准备,并说,如果有必要,可以派几个打理家中产业的管事过去,以备不时之需。
程丹若看完,不由感慨,能让靖海侯在信里专门给她写这两句话,看来她混得确实不错。
这位公爹可是纯正的政治动物。
但派管事“管事要吗?”她问。
以两人如今的默契,谢玄英不必问就明白个中意思:“还是不要牵扯家里。”
她颔首:“我也这么想。”
谢玄英又道:“尚功局突然来人,有点奇怪。”
“确实。”程丹若道,“我奏折所言,不过是想今后交接时,除织造局外,尚功局也能有份,可这会儿派人前来,不合常理。”
遂倒回去,将靖海侯在前面写的朝廷诸事看了一遍。
越看,表情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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