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乱看,胡乱应付着江锦问她“早膳用了多少”的话。
江锋心跳如雷,紧张地连大气也不敢出。
就在这时,一道清爽的笑声从众人身后响起,“看来是我来晚了!”
苏寒露茫然随着那声音来处看去,心中却震惊无比:
他怎么还活着?!
江锦等三人惊喜地迎上前行礼,“六叔!”
苏寒露作为外人,落在了最后,乖巧蹲福,从他脚底的靴子往上看,看到他腰间所系的腰带为止,停住。
还好好活着呢。
江意行笑着应付三个侄子侄女的问安,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小女孩身上,笑道,“你就是——”
早也候在花厅的吕嬷嬷及时打断了江意行的话,上前行礼道,“六爷,大姑娘、大少爷二少爷,苏姑娘,这边请。”
江意行在吕嬷嬷说出“苏姑娘”三个字,流露出一丝不解,但到底没有开口追问。
苏寒露神色复杂,只是虚虚同那六爷行礼,之后便被这里的小丫鬟引着入座,自此之后始终抿唇不语,低头饮茶。
为什么他还活着呢。
她琢磨他可能得到蛇毒解药的几种可能,并想着怎么能合理的看江六爷脖颈上有没有伤时,坐在对面的江钟已经大呼小叫起来,“六叔!你的脖子怎么了!”
几道目光立刻全都聚集在江意行脖子。
苏寒露没有抬头,她刚穿来这古代时,也是做过大家闺秀的,那人到底是长辈,这时候再好奇她也不能抬头去看。
江锦抿唇不语,狠狠瞪了一眼不懂人事的江钟。
坐在江意行下首的江锋略感尴尬,轻咳了一声,企图帮弟弟掩饰,道,“钟哥儿,你昨日的书可曾背完?”
江钟大怒,“你又不是我爹,管得着我背了几页书!”
江意行不在意地劝止就要吵起来的两兄弟,教训了不服管教的江钟一句。
待江钟安生下来,他话题一转,问了江锦,笑道,“听说昨日你们两姐妹喝的是梨花酿?闻着像是两年前我离家时,我亲手教你酿的那个?”
苏寒露似乎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垂下眼眸,将茶钟放回了桌几,乖柔地听他们说话,一副神思放空的模样。
江锦笑着答说是,“当时闻着酸极了,六叔说好东西都得藏着隐着,待异日再启出来,才得滋味。果然那梨花酿不负侄女期待,味道绝佳。等会侄女叫人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