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兜底,大不了就是多花几两银子的事儿!”
白刺嘿嘿一笑,磕了头后悄无声息退着离开这边,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听得他顺利远去,苏寒露定下心,也离开了这边树丛,借着乌云遮月,腾挪去了朝霞院的大门那边。
到了朝霞院西南角附近,她隐身在小花园亭旁的大树上,远远去看朝霞院的大门,果然她料想的不错:
朝霞院东西北边全都有不下六七人的守卫,唯独正大门南边甬道这里,除了平常就看守门房的两个婆子两个粗使丫鬟之外,才不过四个带刀侍卫。
这世上看似最危险的地方,偏偏就是最安全的道路,而她从前每日早晚晨省昏定,对朝霞院大门以及前院熟稔到似在自家庭院。
朝霞院北边乃是福禧堂的后墙。
苏寒露跳下大树,往福禧堂西侧外墙走去。
福禧堂这边一切如往常,并无什么外男守卫。
她扔了几个不大的石子进墙内,细听无人,轻车熟路从怀中取出铁掌钉上墙,卡着铁掌如攀岩般飞身上墙,因怕惊动后边朝霞院的高手,未从高墙上行走,而是纵身轻跃入墙内,光明正大走在墙内甬道。
幸好福禧堂不但没有守卫,甚至连寻常巡院值夜的,似乎都习惯性偷奸耍滑,哪怕国公府才遭了灾,也懒在值守。
真不知这样无能的王夫人,是怎么把前头那位崔夫人气死的。
偶有听到前方有人路过,她即先下手为强将人一刀柄敲晕,然后随意拖去角落藏着。
这般无人阻挡之下,不过片刻,苏寒露顺顺利利来到了国公夫人所出的三小姐江晓雨偏院,摸到那个经常偷偷虐猫的奶娘屋里,同样一掌劈晕睡梦中的奶娘,随意脱了她的衣裳,带去江晓雨屋里,在江晓雨的猫儿炸毛之前用奶娘的衣裳包住猫,瞬间那猫安静如鸡。
她是见过这猫是怎样的豪横、如何的狗仗人势,此时它这样瑟瑟发抖,实在令人怜惜。
带着听话的猫儿,她从福禧堂内穿行至最北的后罩房,攀树上墙,——墙外,正是朝霞院大门外的甬道。
月黑风高杀人夜。
苏寒露许久都没有这样刺激的以一敌多过,除了特殊情况,大多数都是她带着许多汉子去收拾落了单的富户。
猫儿很懂事很听话,一直缩在衣裳里不敢反抗。
她伏在墙头,看准时机把猫儿轻轻放在墙上,松开裹着猫儿的衣裳往前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