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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露让江锋先进去,她随后进来,与众人行了礼,一如往常坐在了江锦旁边,小声问她,“锦姐姐,钟哥儿又哪里去了?”
江锦无奈道,“后边寻玩耍的玩意儿去了。”
“肯定是去戏台那边听戏去了,”苏寒露抿唇笑,给她比划了自己的戒指,“你看这个,猜猜是什么?”
江锦讶然,仔细端详她的手,“瞧着很像是青玉,也不是,是什么?倒挺有意思的。”
苏寒露笑眯了眼,附耳同她小声回答。
江锋在另一边陪着六叔,见母亲拉着江意行问了许多,全都是叮嘱六叔吃药用药,不可废食之类,便悄悄开小差听寒露在那边小声说话。
偏偏寒露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他竟听不见她同大姐姐说了什么,越发挠心挠肺的好奇。
江意行虽答着大嫂的话,却敏锐地注意到江锋的走神。
从苏家侄女进屋里来时,江锋就这般心不在焉,很不像样子。
除了江意行发觉江锋心不在此,苏寒露亦时时察觉江锋对自己的在意,不论是她给江锦看戒指,还是与江锦说悄悄话,他都频频往这边看。
她把戒指摘下来给江锦赏玩,同时装作不经意似的快速扫了眼坐在对面的江意行与江锋两个。
江意行正襟危坐,从容大方地一一回答世子夫人的问话,朝霞院里服侍的婢女各个姿色出众,他却从进门始便规规矩矩从不四处乱看,端的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与他相邻的江锋则完全不同,在她看过去时,立刻回以她温柔一笑,眼神天真清澈,生机勃勃,十分可爱。
苏寒露忍不住嘴角微翘。
旁边的江锦把戒指戴在了自己上,衬得手如玉,赞不绝口,显然是十分的喜欢,顺手招手叫来呆坐在对面的大弟弟,“锋哥儿!来,过来!”
江锋忙起了精神,快快走过来,“大姐姐!”
苏寒露主动让开位子往后退了一座。
江锦道,“坐着说。”
“是。”江锋都不敢看寒露,手脚僵硬地坐在了她坐过的位子,动也不敢动地正襟危坐,双手放平在膝上,做出倾听的模样。
苏寒露忍着笑听江锦与江锋说话,同时去看对面的江意行,他仍旧没有多看她们这边,规规矩同世子夫人答话。
真是个有趣的人。
江锦同江锋展示自己手里的戒指道,“寒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