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遮掩,结果被六叔抓了个正着,临了问到头上,支支吾吾了半晌,艰难地道出了实情。
江意行一听是这侄子为了苏寒露买铺子的一个想法,竟想要散了国公府做了几十年的好铺面,气得连同他讲道理的心情都没有。
更何况苏寒露注定要被嫁到江南,甚至更远的地方,永世不能让她回京,真让她在京城购置铺面,有了回京的机会,只怕陛下那里先要怪到国公府。
他懒得与江锋讲明白,打发了他,转头就去找苏寒露,这事情无论如何要问个清楚。
江锋一向为人忠厚,必定是苏寒露从中使了手段,才让江锋做这等没分寸的错事!
恰在此时,江锦来找苏寒露,重重拍了桌子,气得不轻,指了七巧让她来说。
苏寒露不解地请了江锦坐下喝茶,“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跟乌鸡眼似的?”
七巧行了礼,恼着道,“今日福禧堂宴宾客,不料三小姐屋里丢了好些贵重的首饰,那陈乳娘与采蓝互相攀扯打起来了,王夫人不管谁的对错,两个全都要撵出去。
到底陈乳娘奶了三小姐一场,还是要为了这样不堪的由头,这样做日后三小姐怎么做人?府里几位姑娘以后怎么做人?!
世子夫人在那边忙了小半日,才回来朝霞院就请太医,把咱们吓得半死,听魏紫姚黄说夫人是被三小姐气得犯了头痛”
苏寒露听得着急道,“这怎么能行,我这就去看看!”
江锦一把扯住她,“你去了有什么用,我娘就是嫌我烦把我撵了回来的!这会儿吕嬷嬷已经去请了太医来替我娘诊脉了,——这个作死的江晓雨,迟早我要叫她好看!”
苏寒露小声劝道,“到底是三姑姑,是长辈”
江锦就是气这个,正待说“比我还小算什么长辈”时,正巧外边通禀,说六爷请苏姑娘往盘石院一去。
苏寒露皱眉看去,“谁?六爷?”
江锦却眼前一亮,立刻抓着寒露就往外走,“是了,我不能怎样,六叔却能收拾她!叫她顶撞我娘!”
苏寒露迟疑着,被江锦不断催促,只能亦步亦趋跟着她走来盘石院。
到了盘石院大门外,江锦鼓起勇气,进去见到六叔就开始落泪,一路走来的怒火化作满脸委屈,迎上去就先哭诉,“六叔!六叔你可要给我娘做主!”
苏寒露脚步一滞,悄悄立在江锦身后,听江锦蹦豆子似的各种的说江晓雨以前做的那些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