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做不知究竟,边走边问,“这里做什么呢?好端端的,怎么就大兴土木了?”
那婆子笑答道,“二位姑娘来得不巧,这里花架上的花过了季节,六爷重新换了新的花儿,七爷正盯着她们入土,二位姑娘不如去别处逛一逛?”
苏寒露回头往那边看了眼,不解道,“花期过了就换一种花?六叔懂不懂草木就罢了,七爷不是有好大一座花棚么,也跟着一起折腾?”
婆子也是知道苏姑娘在朝霞院受宠,主子们怎样言语她们可管不着,于是笑道,“六爷说了,这新换上的凌霄花花期长,从前的蔷薇花期短,以后就叫咱们做个凌霄花架,往后不再换了。”
“花期长?”
苏寒露面上点了点头,心中却冷笑:他那日听见她与姚黄说喜欢凌霄,又常来这里坐着,所以特意换上凌霄,以这种方式来赔礼道歉了?她会因此罢手?
还早着呢!
这一回不让他长个记性,日后她还怎么能在他面前立住威。
苏寒露对抱着的江钗道,“这就没办法了,我们换个地方玩罢?”
江钗乖巧地点头,任凭寒露把她抱着去了另一处景致。
苏寒露对这里很熟悉。
她打发了那婆子,带着江钗走到另一处人少的地方,让人在一棵大树下铺好桌布垫子,让几个小丫头带着江钗去给那两只雀鸟捉虫子做膳,她借口煮茶要摘花,带着石榴拿着团扇指指点点,渐渐走到背过人群的地方,停住脚步。
白刺得了葡萄的指引,悄悄从角落溜了过来,见着人的时候异常兴奋,“扑通”一声跪在大小姐面前磕头,欢喜道,“白刺问大小姐安!幸不负大小姐新任,安州一切照常!”
苏寒露笑道,“不必跪着,起来说。”
白刺三言两句把自己去安州购置田产的情形说了一遍。
苏寒露听着,没有过度干涉白刺的安排与布置,不过听到他此番回来没有跟着自家镖局的人马,而是另外跟着一队陌生的商队,不由得多问一声,“是杨大叔镖局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上个月她才看了镖局的账本,镖局并没有要去蜀川的计划。
白刺忙摇头,“没有,是杨大叔他们临时接了一趟入川的活儿,听说给的价钱极高,因此顾不了西北这条线。
我也不是没有他们就走不动路的人,也就没让他们耽搁赚钱的机会,叫那几个护送我的人先回来京城,事后我自己想办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