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子摔在地上,手指欲束成剑状再刺他要害。
这时候,江锦拨开碍事的江钟冲过来,握住寒露的手,哭戚戚的说,“好妹妹,六叔都说了帮你主持公道的,我们回去,回屋里说话好不好?”
苏寒露被困住动弹不得,为难道,“这到底不是我家。锦姐姐,你松开手,我也大了,该自立门户了,总这样赖在这里,哪里能好呢。”
“怎么就不好?!”江锦哭,“你才多大,还没有我大!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我不准你这样说!”
苏寒露执意要走,索性垂眸闭口不言。
江锦求助似的看向六叔,“六叔,你劝劝她,我保证都是三姑姑做得不对,寒露根本就没错!真的!”
江意行对江锦道,“你让他们都回去,我和寒露谈一谈。”
这会儿他感觉被踩的脚好些了,能动了,往前走一步,强势拉着苏寒露完全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扯着她往院子里进去。
苏寒露大怒,她自立以来从未被人这样胁迫过,“江意行!你敢!”
江意行丝毫不松手,冷声道,“要是不想我在这里对你动手,尽管闹!”
钳制着她手臂的那个手好似钢铁一般刚硬,她不论如何都摆不脱。
苏寒露恨自己怎么就没有戴个匕首在身上,头也没梳,连个戳人的簪子都没有,忙乱间手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稳住身形,恨自己竟输在了个头体格上。
她这般踉跄被人半提着往前走,大怒,脚底乱踢乱蹬,“江!意!行!你给我住手!”
江意行不为所动,一力提带着她进去后院。
江锦与江锋江钟全都目瞪口呆。
苏寒露气炸了,怒极,“你竟敢对我这般放肆无礼!”话音落下,她已经被提进了内院。
她听得周围再无外人,再无顾忌,趁人不备反手将他手抱住,低头狠狠往他手臂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