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到时候被拆穿怎么办?”
苏寒露信誓旦旦道,“那也不可能是我的错,一定是三小姐屋里下人们的阴谋,偷窃藏奸,挑拨离间陷害忠良。”
江锦算是见世面了,击节叫好,“你简直太聪明!”
崔明珠哭笑不得,“锦姐姐你不劝劝她,现在这样笑闹无所谓,日后遇到大事儿,再这样,必定要吃亏的。”
苏寒露笑着拉着她两个回去,“以后再说以后的事情,反正今日吃亏的绝不是我。”
到了晚上,双桐居后院灯火相继熄灭,石榴关了正屋的门窗,自己在宴息室的美人榻上铺褥子值夜。
而苏寒露已经在内室褪了一身锦缎裙子,和葡萄一起换上宽厚棉袍,罩上粗布黑色夜行衣,用特制的头套包住头脸,蹬着高底厚鞋,眨眼变成两个膀大腰圆的高挑妇人,从后窗离开,一人潜往福禧堂,一人暗中翻墙出府。
次日,苏寒露与江锦在朝霞院给世子夫人请按,在院中等候的时候,在下人那里得到了外边的消息。
昨夜淳化坊西头与平国公府挨着不远的宁国公府走水,幸而及时有两家下人发现火光,平国公府亦派出不少下人去帮扶,齐力将那火扑灭。
魏紫同江锦说这件事时,崔明珠带着崔宝珠也进了来,听了一耳朵,前后脚的功夫,江锋与江钟也来了。
大家彼此见过礼,江锋还未开口,江钟先跳到苏寒露与江锦中间,绘声绘色道,“出了大事了!你们知不知道!”
苏寒露笑道,“知道了知道了,魏紫才说了。”
江钟喝了一声,“不是那个!”
崔明珠笑道,“还有哪个?”
江钟待要开口,江锋轻咳一声,“六叔!”江钟立刻闭嘴,飞快跳到江锦身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众人一齐向江意行行礼。
江意行下意识看向苏寒露。
苏寒露偏不看他。
正好堂屋大门打开,世子夫人从里屋出来,姚黄出门来请众人进去说话。
江意行收回目光抬脚往里走。
然后,他听见苏寒露与江钟在后边小声说话,一个问,“还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另一个努力压低了声音答,“福禧堂失窃了!听说丢了整整三万多两的银票。”
江锦与崔明珠都倒吸一口凉气,“多少?”
江意行皱眉,回头警示一般看了眼江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