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有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功夫,她早就赚了好几笔大户了。
江意行叹道,“你才多大,整天杀人放火的。”
苏寒露却直直往他这里走,走近到他面前,身子前倾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执团扇挡着自己与他,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答道,“六叔,我可不是说笑,我是真的杀过人,也放过火。”
苏寒露克制着没有细嗅他的气味,抬头近距离看他的脸,“不止如此,我还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你想听听吗?”
江意行满脸无奈,拨开那团扇,好像长辈对晚辈那样拍拍她的肩膀,“寒露,好了,我知道你气我刚才对你质疑。”
谁让早晨她那样一副表情。
刚刚苏寒露走后不久,江无传来消息,福禧堂失窃中的一样红宝石头冠在沧州出现过。
这两年沧州有一群流寇,上夺京畿下剪运河,但凡这伙贼人盯上,就没有失手的,便是前年崔家的崔静淮也是着了这伙贼人的道儿,被掳走后差点没命。
去年那火烧国公府的女飞贼抢走他的金丝香笼,最后也是在沧州的黑市流出。
所以是他错怪了她。
他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不出格,我让人寻来送给你,当做赔礼。”
苏寒露目光怀疑,不信任地盯着他看。
江意行坦荡荡,任她打量。
她最终道,“君子一言。三千两,现银。你同意,这件事情就算两清。若不然,迟早我要找回场子。”
江意行原本想着她要的无非是什么珍珠宝石之类,听见她直白的说银子,十分意外又好笑,就没见过这样开口索要银子的。
他问道,“你知道一千两多重吗?”
苏寒露此时已经收回了手,扇着扇儿走去重新坐在花架下的椅子上,无所谓道,“你知道你屋里那副前朝苏学士的墨宝多重么?”
她懒洋洋地闭起眼,感受空气的清新,还有微风的温柔与温暖,漫不经心说道,“三千两而已,也就是我在你家住50年能拿到的月钱,是崔明珠几套衣裳首饰的价钱。
是江锦多宝阁上三个同样品相的翡翠白菜,是江晓雨砸碎的几十套汝窑茶具。是东市那家米粮铺子一年的流水。
是你盘石院那副苏学士翰墨的一半,——也是你被绑票后,撕票价的十分之一。
不过,若是我来干这一票,拼着不要那些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