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露道,“有备无患。钾哥儿呢,石榴你去把钾哥儿也叫来,我们一起吃。”
江钗点头,“钾哥儿也快睡醒了,石榴,你去了就说我和寒露姐姐都等着他呢,让他不要着急,慢慢过来。”
石榴应声而去。
很快,江钾就欢呼着跑进这边屋子,被苏寒露按着洗了手,三人盘腿坐在炕上,没片刻功夫,大家便嘻嘻哈哈把荔枝一扫而空。
“不够吃啊,”苏寒露遗憾地重新洗了手,对那两个小的说道,“你们等着,我再去找一找。”
江钗与江钾一起点头,“我们等着!”
苏寒露从青玉轩出来,径自往西花园走去。
葡萄得了信,提前去西墙便学虫子叫,让外头蹲着的胡杨翻墙而入,去空无一人的花架下候着。
很快,苏寒露来了。
她让石榴与葡萄都远远等着,自己走去花架那边。
胡杨跪下回禀了这段时间以来江意行在外的动向,以及西市那间铺子的准备情况。
然而苏寒露对这些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她折了花架上的一片叶子,拿着嗅了嗅,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听胡杨说完后,她便把叶子丢掉,吩咐道,“第一件事,你亲自往蜀川走一趟,找到杨大叔,让他从蜀川回来的路途中,就开始对外称腰背受伤旧疾复发,回京后给我卧床不起,暂时不准再走镖。
第二件事,棺材铺开两个分店。
第三件事,沧州那条线已经被江意行发现了,最近少往那边倒卖旧物,免得被人连根拔起。但也不要完全停下,时不时的丢一些没主的东西去那边,也就罢了。”
要是真的忽然停止交易,不明摆着打草惊蛇,告诉江意行她知道他查到了这条线索吗。
胡杨肃手听着,听到沧州销赃的线被江意行发现,震惊地抬头,“什么?!这不可能,我可是才从沧州回来的!”
苏寒露抬手叫他闭嘴,“就是这一次,他发现的。”
要不是她着急把福禧堂盗窃之物着急出手,也不能这么快他就能发现。
是她大意了,小看了江意行的本事。
苏寒露说完这三件,声音渐渐变冷,道,“还有最后一件事,你亲自去,把江晓雨乳娘的儿子往赌坊引,让他多赢几场。两个月后,把他的双脚双手打断,别弄咽气,然后剥光了给我丢在国公府的大门前。”
胡杨微微惊讶,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