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掌灯时分,苏寒露和江锦一同去给世子夫人请安,找了个机会把采英的事提了,没具体说她犯了什么忌讳,只说了个不好用。
坐在一旁的崔明珠若有所思。w.ćőm
江锋与江钟来得晚了,只听了个尾巴,坐下后江钟迫不及待拍桌,“我就知道那边送人没安好心!”
汪婉昨晚听大儿子说了采英当时的作态,立刻便明白了事情的轻重,亲自打发了那丫头。
然而她却不好当众说这丑事,只问钟哥儿,“你六叔呢?”
江钟立刻蔫了,不知所谓的躲到大哥身后。
江锋笑道,“六叔本来是要来的,临出门时有事给缠住出了门,好像是六叔同窗的什么事情,六叔叫我来给母亲说一声,明日来给母亲请安。”
苏寒露却想到了她给胡杨的差事,有些出神。
究竟今日江意行来找她是什么事。
江锋同母亲仔细说了六叔出门的情形,江钟在旁边各种描补凑趣彩衣娱亲,逗得汪婉笑个不停,很快便把采英那些不痛快丢开。
等江锋说完了,江钟立刻上前,叽叽歪歪的说在外头看上了什么好东西,想买回来孝敬母亲,就是手里没钱之类。
江锦瞪他,他也不收敛,就差在母亲怀中扭来扭去。
汪婉被小儿子缠磨地不停,又好笑又生气。
江锋趁机坐到了两个表妹这边,他道,“明日我出门,要不要给你再带一些什么东西回来?荔枝或者杜梨?”
苏寒露好奇,“杜梨是什么?”
江锦看江钟伤眼地很,转过来同寒露她们说话,听了寒露这样一问,讶异道,“你没吃过吗?”
崔明珠笑道,“是我们这边的小野果,大表哥,我记得去年的杜梨立秋才有?”
“杜梨有什么好吃的,不熟的太酸,熟透的太面,”江锦道,“可我想吃甜瓜,你想办法买一些甜瓜回来我们吃。”
江锋点头,“这个容易。”
苏寒露忙捂着嘴苦道,“别别,你们吃,我嘴疼,再吃不得什么甜的。只听‘甜’这个字,也痛得要命。”
江锋忙着急问道,“是怎么了,怎么嘴疼?”
崔明珠用帕子掩着嘴笑起来。
方才寒露刚来就同她和江锦说,此刻与江锋解释道,“还不是六叔送去的荔枝,寒露喜欢得紧,全进了肚子了!”
苏寒露笑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