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背,道,“谁说我不喜欢这一幅?我只是不喜欢你藏头藏尾的说我不好。既然你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暂时信了。石榴——”
江意行重新坐了回去,等石榴进来后把这副字卷收好,拿去内室那边去放下,他才道,“千金裘”
苏寒露打断他,“六叔用茶。这大红袍还是六叔送我的,我承六叔的情。但是千金裘,抱歉,不能给你。”
江意行微怔,看了她半晌,一时说不出更合适的话来。
苏寒露扇了两下扇子,难得见他语塞,笑眯眯道,“罢了罢了,既然六叔对我那千金裘这般喜欢,我也不能不近人情。其实不是我吝啬或者小气
六叔,那字我原本有大用,若此时给了你,日后我就不够用了。不过六叔你能帮我一把,莫说暂时给你保管,便是整幅字都送给你,也无妨。”
江意行盯着她,心生怀疑。
这孩子性情刁钻古怪又聪明多智,他外头许多大事忙不过来,很难分神留意她的许多小动作。
但是,前一阵子福禧堂走水失窃,丢了两三万两银票与珍宝,京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叫有心人知道千金裘竟然现世在国公府,更不知会引来多少觊觎者。
偷窃强盗是小,若因此有人胆大杀人放火,那真是防不胜防。
他沉吟许久,最终觉得不如先应下她,至于她所求之事,能帮则帮,若其中有什么问题,他盯着也好及时修正。
想通之后,他点了点头,“你说。”
苏寒露道,“我说你听。”
江意行不解。
苏寒露哼道,“苏寒露一向刁钻古怪,不知她要提出怎样难办的事来,不如先应下她,能帮则帮,若她所提之事有大误,到时即便我帮不了,也能及时带她改过,以免酿成大错。”
江意行一开始还认真听着,但听了第一句,就微微变色,及至她说完,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开口。
她猜的全都对。
苏寒露看他一副蒙住的样子,欢快地笑起来,起身走到他身边,弯腰小声道,“六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不过是求你帮我找一个人罢了。这人与我祖辈有关,然而他是谁,在哪里,如何找,我暂时也没有头绪。
那副字,就是送给那个人的投名状。有了千金裘,我才能名正言顺拜会长辈。
这事情你记在心里,不必时时记挂,到时候我自然会提醒你去哪里留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