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你先说我再说!”
江锋含糊了一句,“问我未来想要读书考功名,还是有别的想法。”
“功名?”江钟伸长脖子好奇,“你怎么说?”
江锋叹气道,“我对考个功名没什么兴趣,很想和父亲一样,安安稳稳守住国公府就不错了。你呢,六叔和你说什么了?”
江钟撇嘴,“六叔想给我说门亲事。”
江锋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呼吸都停止了,震惊道,“什么?!”
江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哥,“什么什么?你这么被吓死了的样子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开始说亲了?!”
江锋胡乱应着,焦虑道,“六叔要给你说什么亲事,是哪家闺秀?咱们可认识?”
是了,寒露妹妹虽是比钟哥儿大,可真算起来,这点年岁根本算不得什么!
“是谁家的,兴许我能帮你打听打听,免得你日后在外碰见人家乱了体统?”他呼吸急促,切切看向江钟,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
江钟大喇喇摆手,“我才不想成婚,管他谁家的闺秀,我说了,要和六叔一样潇洒上几年再说,至少,嗯,对,等我二十及冠了再说!”
江锋还是不放心,纠结了许久,试探性的问他,“六叔又不是娘,哪里认识什么闺秀,估计也就是随口说说的吧。”
江钟龇牙,“他说他有好多同窗,同窗有好多姐姐妹妹!我又不傻,那些姐姐妹妹真好,他怎么不给自己留着?哼!我偏不上当!”
“原来如此,”江锋心里紧绷的那根线终于松开,缓缓坐回了椅子,长长久久没有说话,外头有人走动时,他才回了神,道,“原来如此”
然而没人回应他。
他抬头看去,太师椅空空如也,江钟早就跑了个没影没踪。
双桐居里,江锦满心不痛快地与寒露坐在一起等大弟弟回来。
谁知大弟弟没有踪影,六叔先进了院子。
苏寒露正和她说话,一抬头看见窗外大步走进来的江意行,手里吃了一半的瓜子也听了,快速同江锦使眼色,“你完了!”
江锦还没明白,就听见外头侍候的小丫鬟行礼喊人的声音,她的瓜子一丢,赶紧站起来迎出去,不住地回头问她,“这可怎么办!七巧怎么办事的,怎么把六叔给招惹来了!”
“见机行事吧,兴许大表哥没在外书房?”苏寒露小声回应,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一起迎接,抓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