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酿酒的事村里人都知道,以后想避免麻烦,就得统一定价出售,先到先得,人人都有机会买。毕竟如果钱能解决的事很多时候就不会铤而走险。
秦皓愣了愣,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白山最近长进很多,很多事也开始深思,不再像以前一样遇事一惊一乍。
“行,那公子随后把酒坛子送来,我家刚搬到了新房,您可告诉送坛子的人,送到村口二进院子那家就是。”
写了契书按了手印秦皓才问道,“只能酿这么多吗?”
“目前是这样,我家人口简单,即便这样也找了人帮忙,实在没法更多了。”白张氏无奈的摇摇头。
“为何不买下人?”秦皓纳闷,“死契的下人不是比帮工更让人放心吗?”
“这不是才搬进新家,还没来得及去看看。”白张氏对用下人并不抵制,甚至接受良好。
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她早就做好了入乡随俗的准备,就和她见官要下跪一个道理。
“可要我让人唤牙行带人过来?”秦皓现在比谁都希望白家能多买点下人,多酿点酒。
“先不着急,这才刚搬进去。”怎么也得回去商量一下。
白山一听自家娘这是有买下人的打算,心下诧异。
“那好吧。”秦皓多少有点惋惜,“今日正好你们来了,上个月的利润便一道结了吧。”
一个月两分利润,竟有两千八百五十七两。白张氏拿了两千五百两银票,剩下三百五十七两便拿了银子。
秦皓因不知道白家乔迁,现补了乔迁礼,一套梅花青玉茶盏,相当贵重了。
“那我们就等坛子送到再分装,今日就先告辞了。”
“明日坛子一定送到!”秦皓起身。
他比白家更着急,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见过这么好的酒,可以预想这果酒以后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利润。就凭这酒,以后他把酒楼开进京城也未尝不可。
秦皓是府城人士,家中世代经商,也曾辉煌过。只是到了秦老爷手里的时候,因秦老爷实在不是块经商的料,逐渐跌到低谷。
墙倒众人推,各方同行想尽办法打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家终究没倒,只退一步龟缩在了各个县城里。
直到秦皓接手大刀阔斧的换掉了一批吃里扒外的蛀虫,这才稳住了各县的局势,又因白张氏卖的菜谱站稳了各县第一大酒楼的位置。秦老爷便就此交了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