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还没结账呢！”店小二看的目瞪口呆。
“对不住了掌柜的，我们等下再来！”林氏赶紧带人跟上。
白张氏快步跑到书生面前，“这位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宁黎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您叫我？”
白张氏，“对对！”
林氏也跟过来了，白张氏带人进了旁边的茶楼，要了个清净的位子。
“您叫我有事吗？”宁黎行了一礼坐下便问。
“是有点事。”白张氏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是想问问您是不是在帮书肆抄书？”
说完就咬了舌头，这么问会不会太唐突了？
“是，宁某帮书肆抄书赚取家用。”宁黎并不觉得这是件丢人的事，他赚的每一分钱都堂堂正正。
没生气就好，白张氏松了口气，“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去我家当先生，不知您愿不愿意？”
“这便是老婆子的孙子。”白张氏推了推白锦，“如今也到了该启蒙的时候。”
宁黎，“！”还会有人找他当先生？
“小生只是个秀才。”顿了顿，“不知您对先生的要求是什么？”
白张氏:“要求便是不能迂腐教条，用条条框框束缚孩子。老婆子的孙女也要读的，不能教女子无德便是才的那一套。”
宁黎只愣了一瞬便点头，不教女德女训也好，他读书是为了科考的，可不专攻那一套。
“公子若是觉得可以，老妇人便一个月二十两纹银聘请您。”白张氏想了想，镇上就要三两银，更何况县里。还要请人到家里去，只教两个孩子，不过二十两应该够了。
“县里私塾也是秀才教书，束脩是五两。”宁黎顿了顿，“老夫人给多了。”
还是个不贪便宜的，白张氏笑了笑，“那不一样，私塾是教很多孩子，你只要好好教两个。而且还是入住我家，你赚的还没别的秀才多。”
“小生姓宁，名黎，字子昌。”宁黎起身施礼，“若老夫人不嫌弃小生只是个秀才，小生便没问题。”
“老妇人夫家姓白。”转身拉着白薇和白锦的手，“以后宁公子便是你们的夫子了，快来拜见夫子。”
“拜见夫子。”
夫子和拜师是两码事，夫子也就是老师，学生一生可以有很多老师，随便听哪位大儒几句提点，以后便要以学生自称。
但师傅只能有一个，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