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文茂哲摇了摇头,“老夫才教导锦儿多久?是他天资聪颖,又肯努力。”
这段时间他出给锦儿的题都是针对县试的,县试考的就是学子的基本功,而白锦书早已背的滚瓜烂熟,但还是认真做完了他出的每一道题,就可见这孩子的态度是很端正的。
他到白家没多久就考试了,严格来说他并没有教导白锦什么,倒是该感谢当初给白锦启蒙的那位夫子。
但夫子教的再好,也得学生愿意下功夫苦学,文茂哲还是觉得他徒弟今日的县案首离不开他往日的努力。zw.ćőm
文茂哲不肯喝这杯酒,白张氏只得作罢,不想白山又端起了酒杯,笑道,“锦儿或许有些小聪明,但日后也少不了让您费心,晚辈该敬您。”
锦儿以前怎样先不提,以后可是要仰仗文老爷子教导的,这往后大大小小的考试可多了去了,没有人解惑指路,就凭锦儿多看了些书可不成。
白山是晚辈,话又说得漂亮,文茂哲当的起这杯酒。
一顿饭白锦碗里的菜堆得老高,就没减下来过,全是白张氏给夹的,吃的白锦肚子溜圆。
白薇是坐在另一桌的,她早早就吃完了饭,跟林氏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去后院了。
她要去看看那两个小孩。
林氏没拦着她,那两个孩子她看着挺可怜的,薇薇去看看也合适。
那两小孩被带到了杜云杨的院子,杜云杨的院子清净,只有天冬在那侍候,平日里没什么下人进去,适合养伤,而且煎药什么的都更方便。
杜云杨还在堂屋吃饭,白薇进去的时候,天冬正在跟小一些的那个孩子大眼对小眼。
“天冬。”白薇了他一声,问道,“他吃饭了吗?”
天冬回头一看是白薇,苦着脸道,“小姐,他吃了,不过小的说给他洗洗澡,还给他找了干净衣服,可他就是不肯。”
那个大些的,看起来伤得不轻,天冬没敢乱动,但是这个能动的这也太脏了,洗洗都能搓二两泥了吧?
可他说了半天,这小孩就是不动弹,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他要吃人似的。
小孩见白薇过来,‘嗖’地蹿到了她身后。
白薇轻声问他,“为什么不肯洗澡呀?”
小孩不吱声。
“你不洗澡身上可是会长虫子的,虫子密密麻麻,还会吸血,会在你身上生小虫子,一生就是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