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走出去别的商人家的奴仆见了他们可就得客客气气的了,这根本不一样嘛!
院里一片喜气洋洋,堂屋里却是气氛凝重,白山时不时看一眼白张氏,时不时看一眼林氏,头顶愁云密布。
半晌,白张氏打破了沉默,“没想到白家的门楣到你这就改变了。”
曾经全家将宝都押在了锦儿身上,没想到儿子先踏出了这一步。
白山撇了撇嘴,“娘,儿子白身封官,想也知道,这不是件简单的事,若是干不好这差事可就惨了。”
做官多难呢?看锦儿就知道了,考个小小的县试都考了整整五天,还连个童生都不是,可想而知他这个白丁做官不知道得受多少白眼,更何况他还做了几年商人。
这也就罢了,提升粮产可不是一件小事,能拿到皇帝面前的事有几件是小事?今日能力排众议给他封官,他日若他不能提升粮产,别说做官了,他怕是都活到头了!
媳妇肚子这么大了,才要生孩子,这圣旨一下,他这个老父亲这回连自己孩子的出生都看不到就要走了
白张氏知道白山说的是什么,沃肥的法子是她提出来的,当时想的是为了村里人能吃饱饭,后来文老问的时候,她想着要是大越的百姓都能吃饱就好了,便将法子和盘托出了。
原本想着这法子或能造福一方百姓,朝廷那么多能人,总有人能照本搬科的弄出来,或许会做的更好,那大越的百姓也就有福了,自家若能得个表彰也不错,经商的人能得个朝廷表彰那是天大的殊荣,却万万没想到,文家把白山给提溜出去了。
一介白身为官,还是个商人,就是她一个现代来的人都不敢这么想,但这事还就成真了!
京城在南边吧,也不知气候怎么样,那边是种麦子还是种水稻,或者别的什么,要是小麦的话,冬小麦和春小麦还存在差异,皇帝会给山子多少亩试种,有没有人帮他种,是给旱地还是水地等等得了,两眼一抹黑!
白张氏有些头疼,她看了眼白薇,抱了一线希望问道,“薇薇,你上回去京城,可留意过那边的田地?”
白薇被问得有些气短,她上次往京城去的一路上走的全是山路,目标也全在草药上,压根就没注意人家地里种的啥。
在京城的时候又一直待在国公府,回程时又一路打听卖药材,总往城镇钻,哪里会特意往人家地头上去。
关键谁能知道她爹有一天要上京城种地去,她要是能知道,肯定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