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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那几人不搭话茬,就是吊着脑袋不说话,周围人一看,这分明就是受了欺负不敢吱声啊,于是林父又迎来了新一波的指责谩骂,院里带孙子的林母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哪里能干,把两个孩子往儿媳怀里一塞,冲出来对着几个族人破口大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当初雪灾时的一桩桩事情说了一遍,尤其是林父被打断腿的事情,围观人群这才静了下来。
这时候那几个族兄才开了口,一开口就引来新一波的火力,“你这根本就是污蔑,林旺成的腿根本就没断!”
林旺成,林父的名字。
林父的腿当初是被村民打断的,这几个族兄并没有参与,他腿断了两天就被接到了白家,后来再出现时,腿就好了,这几人那时只听说林父被打伤了,没人说断腿的事,此刻他们确实觉得林家在污蔑,因此气的睚眦欲裂。
林父此时站的笔直,走出来时也跟常人无异,围观群众哪能相信林母的话,风向顿时一边倒,就连之前还在观望的人都发出指责,说林家不仅不忠不孝,还污蔑族人,林父气的浑身哆嗦,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林母心中顿时升起绝望,当初林父的腿是杜云杨给治的,直接就接骨喝药了,连个方子都没开,杜云杨此时又不在潭州,她就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啊!w.ćőm
林父坐在门口怔怔地望着几个族人,一直等到人群骂得差不多了,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才一把抹了眼角的泪起身道,“报官吧,到时候是是非非自有论断。”
地他已经卖了,地契都不在他手里了,围在门口说也说不清楚,这几人看样子也不是来跟他讲理的,那就干脆去官府说吧!
“我们不报官!”其中一个族人嚷道,“这是我们族中之事,为何要报官?”
“再说了,你林旺成的亲家就是做官的,难免不会我们跟你去官府,到头来还不是我们理亏!”
难免不会什么?官官相护?
林父喘了口粗气,不怒反笑,“你说我亲家做官,如果你惧怕这个,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根本就不怕!你们就是想毁了我,毁了我的家,你们怕去了官府,万一县太爷查出事实真相,你们会被治罪!所以这就是你们好话赖话都说尽了还不肯去官府的原因!”
这后半段话林父吼得声嘶力竭,吼完整个人泪流满面,指着几个族兄开始控诉,“我万万没想到,你们会如此无耻,竟污蔑我不忠不孝,你们明知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