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眼了。
白薇暗自摇头，这么沉不住气，何苦上赶着找茬呢。
“我能不能过去，至少有底气一试，张小姐有底气吗？”董月轻笑着摇头，似是自言自语，声音却不大不小，正好让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楚，“也对，我与张小姐读的书不同，我自小读的就是四书五经大学中庸！”
那张珍珍读的什么？
女德女戒吗？
这是白薇下意识的想法，因为古代闺阁女子好像都学这个，就不知这园子中与她相同想法的有几人了。
如果是前几句张珍珍都能忍，但这一句真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她自然是被家族好生培养过的，不可能连四书五经都没摸过，可在这一点上她确实不如董月。
跟董月说话这大半天，处处落下乘不说，反倒被冷嘲热讽了一番，张珍珍恨恨地瞧了董月一眼，凑近她压低了声音，“读几本书算什么本事，能活的顺风顺水才叫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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