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彤你没事吧?”常怡自责道,“都怪我,要不是我提议去城外放花灯,你也不会出事。”
“不怪你。”蔡映彤扯出一丝笑容,“城外我哪一年都会去的,也没见往年出事。”
就算没有常怡,她也会去城外祈愿的,她年年都是如此做的,只是今年不知是谁想害她而已,想必即便不落水,也会有别的法子吧。
这落水之事也算给她敲个警钟了,还好没事,想到此,蔡映彤心中升起一丝庆幸。
同常怡她们一道来的还有那位借披风的女子,白薇见她了默默地站在人群后不吱声,便上前道,“今日多谢姑娘割爱借出披风,这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她到这时候才有空打量这位姑娘,生的花容月貌,只是苍白的脸色让她的美貌少了些攻击性,看起来极为温婉,瞧着已经年岁不小了,却梳着垂鬟分肖髻,显然是还没嫁人呢。
“我姓阮,名琳。”阮琳笑了笑。
蔡映彤的视线也转向了这边,闻言就要起身道谢,“今日多谢阮姑娘了。”
今日要不是这姑娘借了披风来,她落水湿身之余怕是还要被沿途百姓围观吧。
“这位小姐无需客气。”阮琳制止了她起身的动作,浅笑道,“既然这里无事,那我也该告辞了。”
出门不易,今日的花灯她还没去看呢。
阮琳说完便欲告辞,蔡映彤紧忙喊住她,“阮姑娘,你的披风已经湿了,不如留个地址,回头我也好有个归还之处”
“无碍的,一件披风而已。”阮琳笑了笑,绕过众人便准备下楼。
城内人多,也没什么风,她也不怕着凉,那披风厚重,不披她反而觉得轻松些。
“阮姑娘等等。”白薇拦下她,笑道,“那我去取点暖身子的东西给你吧。”
说完她径自下楼,跑到男更衣室里,从空间里找了个大概能装三两酒的精致小瓶子,往里面装了些果酒,才揣着瓶子上了楼。
“这个给你,要是冷了你就抿一小口,但是不可以多喝,会醉的。”
度数低可不代表没有度数,有酒量的人喝那叫果汁,对于没酒量的人,这就是酒。
阮琳接过白薇手中的小瓶子闻了闻,诧异道,“有果子的清香,会醉,是酒吗?”
“对,但是这是果子酿的。”白薇笑了笑,又强调了一遍,“你相信我,肯定能暖身子。”
就当聊表谢意了,她不算抠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