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酒,担不起暴露的风险。
至于阮琳的身体么便是药酒,也只能一定程度上抑制毒素的侵蚀,从而缓解她的症状,但药酒总有喝完的一天,只要不解毒,阮琳早晚都会被耗死,愿不愿意解毒,全看她自己。
她想给阮琳解毒,除了合眼缘,也完全是出于医者仁心的角度,真论交情,那便是是一件披风的交情。
见白薇神色严肃,阮琳才知她不是开玩笑,敛去眼中的讶异苦笑一声,“能解的话,我当然愿意试试,这世上哪有人不想活着的,我本来就时日不多,余下不过是等死罢了。”
她方才倒是听见了,白薇叫身边的婢女去请师父了,是教医术的师父吗?
那白薇小小年纪就能看诊,她的师父许是一位杏林高手呢。
“要真能解毒,那我一定会重谢白小姐的。”阮琳说罢顿了顿,又道,“当然,我也会做好解毒失败的准备。”
看过那么多大夫,从一开始满心希望到后来的失望,绝望,她经历过不知多少遍了,心中早就有这种自觉了,反正她也没多久可活,试试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