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听了去,后来就学会了。”
“这得是催了多少次,连鹦鹉都记住了。”白薇睨了他一眼,“你在潭州时是不是总点灯熬油地看书?”
“也不是”白锦尴尬地笑笑,见白薇面色严肃,不由将到嘴边借口又咽了回去,换成了,“也就是这段时间,等过了院试我就轻松了。”
白薇暗自叹了口气,轻声问他,“你有压力?”
“也没有啦”白锦打着哈哈。
“锦儿,你不会止步于秀才,将来你还有更远的路要走,如今院试你就如此焦虑,那后面的乡试呢,会试呢,殿试呢?”白薇轻着声,唯恐哪一句话让白锦又多想了,“明明这些书你都是倒背如流了呀,还有名师一对一指导,你走在所有学子前面,应该比任何人都相信自己可以才对呀,可是如果你总这么焦虑,进了考场一紧张,万一哪道题就疏忽了呢?”
“你别说这种事不可能,这是完全有几率发生的,比如姐当年刚开始学制药的时候,明明看了很多遍,顺序记得滚瓜烂熟,却在一紧张之下....”
白薇坐在对面徐徐地讲着自己学制药时发生过的那些糗事,白锦静静的听着,虽然制药和科举八竿子打不着,可架不住白薇掰开了揉碎了硬往一块比喻,渐渐地白锦敛去了眼中笑意,肩膀也慢慢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