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时有痛感,但先前那种心脉阻滞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这药倒真是管用,
没想到杜云杨一个区区金钗之年的徒弟就有这样的能耐,那是不是说明六姨或许能醒?
那他这个好也不算白卖!
白薇刚松了口气,隐一就在一旁惊呼,“解了?就一颗?”
“那你当这些天的罐子是白下的么?”
还杀手呢,咋咋呼呼的一点也不像,白薇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想起自己先前的态度,隐一有些尴尬,“那个,白小姐方才多有得罪”
“算了,你也是担心你家公子。”白薇摆摆手,“内伤外伤的好好养着就行,你包扎用心些,别想在大晚上给我添乱就行了,我是不会来的。”
毕竟是江言铮的人,隐一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换作是她,谁要是拿她试药,小小第一个就敢动手,兰心和慧心动不了手也得动嘴。
白薇失笑一声,转身就出门了。
“公子,白小姐她笑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白薇去江宅的时候越来越少,后来干脆就不去了,连药都是兰心负责给送的——过了上元节白锦又该离京了,她这几天忙着给白锦准备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