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江言铮似是笑了笑,看着她,“我可是受某人所托。”
白薇没接他这茬,指着地上的老头,“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还没来得及问呢。”江言铮正了正神色,“你师父说他易了容。”
白薇听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江言铮说的是地上的人,她下意识又靠近了几分,仔细端详起来。
老树皮一样,她咋没看出来哪里有易容的痕迹,难道她本事学得不到家?
“别看了,看不出来的。”江言铮皱了皱眉,“得上手摸,你不嫌脏了手么。”
那算了。
白薇直起身子。
这老头嘴里呜呜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她下不了手去摸,万一咬她一口怎么整?
正说着,杜云杨出来了,手中端着药碗,碗里是乳白色黏糊糊的药剂。
“师父。”白薇上前打了招呼,看着杜云杨将药剂一点一点的往老头脸上糊,“师父,您怎么发现他是易容的?”
“本能。”杜云杨头也没抬,“我只是例行检查,没想到真有收获。”
似是知道白薇接下来要问什么,杜云杨接着道,“别问他易容的具体手法,你不会想知道的。”
到嘴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白薇悻悻地闭上嘴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看着。
药剂涂到嘴巴处,老头嘴里的破抹布终于被拿了下来。
他赫赫的喘着粗气,死死地瞪着白薇,“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没想到啊,老夫竟栽到一个女娃子手里,哈哈哈”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白薇声音轻飘飘地,“手都没了,我真佩服你还能笑的出来,老人家心态就是好。”w.ćőm
“你”老头气的眼珠子险些鼓出来。
“你什么你。”白薇撇了他一眼,“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要是你,我就想想一会能交代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好保住这条狗命。”
“赫赫”一听这话,老头反倒仰着身子躺了回去,“你倒是说说,你们想从老夫这里知道些什么?”
“那可多了。”瞧着老头的脸上开始鼓泡,混杂着乳白色药剂,恶心不已,白薇后退一步转过了头,“你做过什么腌臜事你都忘了不成?”
江言铮上前一步站在白薇和老头的中间,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杜云杨的动作。
老头吃吃笑着,“小丫头,老朽这一生做过的事情多了,结下的仇家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