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吗?”w.ćőm
“如今害您的人终于被抓回来了,您就不想亲自报仇吗”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江言铮缓缓蹲下身子,神情变得异常落寞。
厢房里静悄悄的,一向守在里面寸步不离的侍女此时也不见了身影。
另一边,白薇跟着杜云杨回了药房,此时正一脸莫名的看着她师父的动作。
“师父,您升火盆做什么?”
取暖吗?
不像啊,如今的天气虽说还没彻底回暖,可也早过了生火盆的时候了,都进入二月了呢。
杜云杨没答话,等火盆着起来之后,才将木盘中的面具丢了下去,火苗‘腾’地窜起老高,一股莫名的味道散发开来。
“师父,这面具怎么这样?”白薇捂着鼻子。
像是臭味,又好像头发烧焦的那种糊味,形容不上来。
她见过杜云杨的面具,可不需要焚烧,更换时用药水一泡就化的七七八八了,制造那种面具都是先用类似石膏一样的东西倒出阴模,再用采集的天然树脂类胶调和着颜料,直到调出极接近于肤色的胶状物,涂抹在阴模内侧,等干透后,就是一张面具了,
这一道工序是极为考验技术的,需要极高超的手法才能制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并且薄厚均匀,不存在凹凸不平的问题,后期还要经过加工添加五官等细节,再用特殊手法牢牢地粘在脸上,很不容易的。
弊端就是这种面具的底料是胶,不透气,需要频繁更换,否则可能会存在烂脸之类的问题。
这老头的面具,药水都没泡掉,还得焚烧。
“不是什么好面具。”
火盆里的面具燃烧殆尽,等灭了火后,杜云杨将所有灰烬找了张纸包的严严实实递给白薇,“味不好,你回家时顺便找个地方埋了。”
“哦好。”白薇愣愣地接过纸包,“师父,我没说要回去啊,那人不是还什么都没说呢么。”
她还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什么害医谷的人,何人是他的同党,疑惑多的很呢。
“他不会轻易说的。”杜云杨摇摇头,“你一个女孩子,就别对逼供的这种事这么感兴趣了。”
为了问话,他必然会用些非常手段,何况他还要拿此人的脑袋去祭奠医谷的各位先烈呢,徒儿是个女子,自小生活在阳光下,有些事他做了就行。
“我不看,也不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