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衣服都给脱得光光的。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又燥又热的感觉让他难受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缓解。
难受到意识都已经快要模糊了,恍惚间他抱住了一团被子,在被子上蹭了两下,突然发现这样好像会缓解一点难受。
沈闻尘进入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色,小家伙看上去早已经意识模糊,而身体却在下意识地寻找能够让自己舒服一些的方法。
他想,他知道安安这是怎么了。
沈闻尘以为只有小兔子才会有fqq,没想到变成人之后的小兔子同样也会受到fqq的影响,而且似乎这次的情潮来得十分猛烈。
沈闻尘缓慢地靠近了床铺,走向了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走进房间的兔耳少年。
等到靠近了之后,池白安才好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迷蒙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是先生之后才稍微清醒了一点,这才发现自己抱着被子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立马把被子给踢开了,迷茫地坐在床中央掉着眼泪。
他不是只是普通的发烧而已嘛怎么怎么会这样呀?
沈闻尘坐在了床边,把少年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安抚性地摸着小兔子的后背。
“先生呜呜,安安这是怎么了?”小兔子抓着男人的衣襟哭得泣不成声。
沈闻尘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嘴角,低声道,“安安生病了,生了一种只有先生才能治好的病。”
池白安抬起头迷茫地看着离自己不到十厘米近的男人,迷茫地像一只在雪地里迷路的小白兔。
“什么病呀?会不会很难治先生帮帮我好不好?”
池白安很着急,他现在已经难受到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可是刚刚先生凑近他在他的嘴边亲亲了一下,他的症状就好像好一些了。
所以先生是真的能够治好他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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