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封建迷信又起来了。”谢双瑶幕后叉着双手,无奈地审视着她治下的活死人们,决定暂且放置这个棘手的问题——这已经不是谢双瑶第一次无意营造出封建迷信氛围了,大部分人的思路都一致,看了千手观音、丝路花雨以为她的跟脚是佛教菩萨,看了丽人行、唐宫夜宴毫不怀疑地认为她是道教神仙。谢双瑶目前还没被逼到放抖音神曲集锦的程度,如果有一天她被这种恶趣味主宰的话,她倒想看看大敏朝民众看完冬夜探戈、擦玻璃之类的歌舞后又会怎么猜测她的来历。
目前来说,这只能是她己的败犬妄想,谢双瑶还是让己心思放稍早和刘老大的谈话上,她对马脸吴说,“如果刘老大也来看演出了,估计会对们更忠心,虽然他本来识时务了——发现这年头能出头的几乎都是聪明人——这也挺好的,都好打交道。他要是执迷不悟,们要接手私盐网络还得费不少功夫。”
马脸吴直愣愣地问,“那张地主怎么算?”
“那是太聪明了,知道他们离开煤矿活不了,所以干脆放弃抵抗。”谢双瑶心情好,并不乎马脸吴因为被强迫表演节目产生的怨气,笑着说,“好了,你也下去看节目吧,散了早点休息,们明早要去彬山。”
这时候千手观音也放完了,谢双瑶打量一下台下观众们统一的新装,抿嘴又是一笑,她有时候有些怪异的幽默感。这批劳改服因为各方面都更适合劳动人民穿搭,这个年代要奢侈品也难办到的缘故,谢双瑶一早决定当做居民福利的一部分往外卖,但她承认,选择过年这个节点是有些恶趣味了,看着治下百姓满身橙红,她有点儿己看守所搞联欢会的错觉。虽然她穿越以前那个时代,劳改犯的伙食也要比现的百姓好得多了。
她幕布边坐了下来,接着播放丝路花雨,让群众的想象往佛教那再飞一会儿,也示意主席台两边站岗的买活军兵士往外挪一挪,也能斜眼看看大屏幕,她己掏出个耳机戴上,忍耐着音响的动静,斜靠着椅子开始玩手机——标准的农村电影放映员做派,是不敢的,虽然大多老百姓这时候应该重塑三观,但也保不齐有人胆大包天,跑到这后头来摸摸弄弄,这些配件可都是时代绝版,但凡丢了坏了都是没地儿去补的。包括这些太阳能灯具,被她收回之前也都得有专人体育场值班看守。
要说看呢,其也没兴趣看,毕竟这视频都是谢双瑶己剪的,早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是买活军的兵士其也多次观赏过,只是每次剪的歌舞都有所不同而已——这种露天电影,她也不是第一次搞了,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