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来的人去查,自然是向着你们林家!”
这句话一出,包括陈英以及冯知州在内的不少官员,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这个孙家的家长。
林昭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孙老爷太高看我们林家的,我七叔虽然也算得上是高官,但是他从前在户部,如今在国子监,为官以来与三法司从来不沾边。孙老爷该不会以为,我七叔一个国子祭酒,能指使得动三法司罢?”
中年人怒哼了一声:“你们都是从长安来的,自然官官相护!”
听到官官相护这四个字,正堂上坐着的知州,别驾等,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别驾陈英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孙涟,公堂之上,莫要胡说八道,如果我等真的官官相护,此时你连站在堂上的资格都没有!”
冯知州也看向孙老爷,开口道:“孙家长莫要胡搅蛮缠,你可要知道,因为这桩案子,长安城里的世子殿下如今就在咱们衡州城里。”
“你是衡州人,我等是衡州的父母官,自然是要给你们主持公道的。”
说到这里,冯知州看了一眼堂兄的乡绅,自己堂外围观的乡民,语重心长:“若非如此,今日也不会是公审。”
孙涟听到这番话,脸色有些羞红,他在堂上,对着两个父母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叩首哽咽道:“请两位大人,替我惨死的小女做主!”
冯知州点了点头,扭头看向林昭,沉声道:“林公子,你口中的刑部与大理寺的人,可是奉了刑部与大理寺的文书前来?”
林昭摇了摇头:“不曾,只是劳烦…世子殿下,从两个衙门里请了几个人过来帮忙查案。”
冯知州声音老迈:“既如此,他们查出来的东西,便不一定能够作数。”
林昭微微皱眉:“知州大人的意思是?”
“我衡州也有查案的典吏,捕头,大理寺与刑部的人可以来,也可以查,但是不能让他们自己去查,得让我们衡州的捕快跟着一起去查,这样……”
冯知州声音低沉:“这样查出来的东西,我知州府才会认。”
说着,老知州扭头看了一眼陈英,开口问道:“陈别驾的意思呢?”
当着这么多衡州的乡亲,陈英自然不敢与冯知州反着来,他点了点头,开口道:“冯知州所言乃是正理,我衡州的案子,即便是三法司的人来,也不能尽由他们说了算。”
林昭长出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如此,林某请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