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父亲的面子了。”
说到这里,林昭又对着林思正拱了拱手:“大伯祖,我离开长安之前,七叔还有些事情嘱咐我去办,等晚间开宴的时候我再到代园里来。”
听到林昭提起林简的名字,林思正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微笑道:“差点忘了问你,老七在长安如何了?”
就目前的林家来说,新中进士的林昭,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那朵花,而林简林元达,才是真正的中流砥柱,作为大周的国子祭酒,长安城里的大宗师,林简对于这些越州人来说,简直就像天一般高!
“七叔很好。”
林昭微笑道:“他老人家做了国子祭酒之后,颇得人心,我离开长安之前,长安城里的勋贵以及宗室子弟,都争相拜入七叔门下,已经是长安名副其实的大宗师了。”
林简这一年多时间,在长安城里的确发展的不错,康东来被赶出长安城之后,太子一系的势力愈强,京城里那些观望的人,现在有很多都倒向了东宫,不过他们大多投奔无门,或者不太好意思直接去捧太子,便都来结交林简这位未来的“帝师”。
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的话,太子即位之后,林简这个帝师多半会成为将来的政坛领袖,再加上石鼓书院在民间的影响力,如果元达公在未来一段时间能多出一些佳作,再讲学几场,将来甚至有可能成为政坛文坛双领袖!
这是一个值得长期抱住的大腿,不出意外的话,林昭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死死抱住。
林思正对于这个答案,很显然十分满意,他微笑着看向林昭,开口道:“既然老七有事情让三郎去办,那你就去办罢,等过两天清闲下来了,咱们祖孙再坐下来慢慢细谈。”
林思正所谓的细谈,大概率是询问另外两个跟林昭一同进京的林家子弟的近况,林昭跟那两个同族的兄弟关系并不是特别好,虽然在太学里也会碰到,但是其实并没有特别多。
林昭起身点头,向厅堂里的众人行礼之后,告辞离开。
等他有缘之后,吴知县才端起酒杯,与林思正碰了一杯,笑呵呵的说道:“老太爷这个孙儿,性情刚直,颇令人敬佩。”
林思正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孩子只顾一时意气,浑然不顾全将来,哪里能算是刚直,只能算是鲁直而已。”
“他这个性子,将来在官场上定然走不远,说不定过不了几年,便会灰溜溜的回到越州来,专心学问。”
“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