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便将希望寄托于金阳道,这金阳道乃是天下第一宗门,我等心中怕是早已笃定这卫国无法与这金阳道相抗衡!”吴国太史再次说道,又将众人的回忆勾至金阳道之时。
“然而,这金阳道虽未天下第一宗门,却再次被卫国方易击败,更是让卫国的澄海关失手,被卫国占领!”吴国太史字字诛心,让众人不知如何言语。
是啊!这吴国总是将希望寄托在宗门之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这吴国将士仿佛再无战斗只能,只能等待那宗门来为吴国挡剑。
这些宗门却一个个倒戈的倒戈,被击败的击败,让吴国再难与这卫国抗争。
吴国的将士仿佛失去血性一般,看着城下敌军,怯意大生,更是不敢与其正面相抗,只能如同乞丐一般等待他人相助。
吴国太史这几句话,引燃了众人心中的那一点火焰。
说话间,吴国太史甚至有些绝望,原本这吴国的掌管着,吴国霸主此时却也不在这吴国,临阵脱逃与那金阳道掌事离开,让这吴国失去了精神支柱。
当然,吴国霸主离开的事情,吴国太史并未向吴国将士们说出,若是说出,这吴国将士怕是再难有对抗之心。
“太史!”从吴国将士之中,走出一名将军拱手道。
“太史!”此时,一名名将军站了出来,向着吴国太史拱手道,神色凝重,眼神之中却能看出精神焕发。
“我等知错了!”吴国将军向着吴国太史躬身道歉,脸上尽显愧疚。
这吴国的战事,却寄托在他人身上,这一名名吴国将军没有起到几分作用,这是何等讽刺。
“是我的失职!”这时,吴国太尉顿时醒悟,这里面也有自己的责任,吴国被攻陷,吴国将军却在阵后养尊处优。
待到卫国将士兵临城下,这才幡然醒悟,可是已无力回天,只能在这里用着干涩的嘴唇表达出愧疚。
面对吴国太史的嘲讽与呵斥,候主以及将军不由得低下高傲的头颅,原本这些人在无战事时,可是那般悠闲自在,根本没有想到灭国会来的这么快。
候主更是觉得自己无用,与卫国正面抗击的也只有凉州候主,那凉州候主征战多年,原本想在凉州养老,却事与愿违,再上战场。
听闻,当初凉州候主也是与方易大战,却是拼尽全力,与那方易不相上下,但是这方易却颇为诡异,此刻凉州候主再无消息。
“这是最后的一战,是生是死,皆有天定!拿起手中的武器!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太尉!”吴国太史转向吴国太尉道。
“太史!”
“还记得当初你我的承诺吗?”
“当然!”
“那今日便是完成那日承诺之时!”
“好!”吴国太尉抽出腰间长剑,精神矍铄,一改之前的颓废之意。
风拂锈甲昂扬意,残云血色映将心。凝眉肃面不归路,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