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欺负她,背地给她起了不少绰号。
眼下便有一个孩童指着她的脸笑道:“哈哈,这么老了才炼气,穿得却像个花蝴蝶。”
“”徐千屿心火直蹿,抽出剑来。
那孩童见她抽剑,却也不怵,亦拔i出自己的剑,目露狰狞,退后半步做了个起手式,随后持剑飞速向她跑来。
徐千屿半个起手式也没有学,警惕地看他半天,眼看那小剑真的要往自己肚子上刺,便抬剑一挡。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两剑相碰,那孩童竟如断线风筝般被击飞出去,后脑勺咣当撞到沙地,眉毛一拧,片刻后,嚎啕大哭起来。
“?”徐千屿看了看自己的剑,又看了看那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孩童。
她唇角一翘,裙摆擦过他身边:“就这?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徐千屿心中激动。且叫她再找个小孩试一试。
迎面又是一个小胖墩,一见她便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笑。
就他了。
徐千屿握紧剑柄,笑着朝他走去。
片刻后,“砰”的一声,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响起。
徐千屿这般一路撂翻了七八个个孩童,心情正爽,忽而后领被人用力一拽,揪了过来。
转过身,是个高大的剑修,原是剑术课的师父。
他面色凶悍,眼睛像虎豹一般泛着凶猛的青绿色,极具压迫:“干什么?”
说着,他斜抽出自己的佩剑,泄出银光无数,面无表情地示意徐千屿来劈砍。
徐千屿只会师兄教她的那招,便劈砍了一下,两剑相触瞬间,她被一股强悍的剑气推出,一屁股摔在地上,臀摔得极痛。
那人却蹙眉道:“筑剑基了?你来错地方了。”
说着便直接将她衣领一提,提了起来,徐千屿叫他半拖半拽,走到传送阵中,她整好衣裙,身上摔得还痛,含恨问道:“尊姓大名?”
那人不以为然:“剑修,高逢兴。”
话音未落,二人转瞬换了个环境。此空间如裹在茧中,上下一片纯白云气,但地上有一巨大法阵,由两个半圆构成,有些像八卦阵,内容繁复,浅浅地泛着银白的光。
高逢兴将徐千屿往法阵中央一丢,人就消失了。
片刻后,他消失的地方,钻出一个年轻的男修。
那男修见徐千屿一脸茫然地跌坐在地上,面露讶色,行了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