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功,就奇怪了。
“你的灵池”沈溯微道,“搞错了品种。”
他用剑气勉强将上面的枝枝叉叉解开,解不开的便剪掉了。郁结的灵气全部散在空中,徐千屿便退了热,自行沉沉睡去。
沈溯微并不很高兴。
此举治标不治本,那些枝叉过不了多久便会长回来。他至少得帮她重新筑一个人的灵池,此举需要她入定配合。他至少还得寻个机会再来一次。
他将徐千屿抱起来,送回阁子。
撩开帘子放下她的时候,徐千屿忽然呓语道:“师兄。”
沈溯微一怔,他刚换回原身,以为她醒了,便僵在原地。
不知她喊的是哪一个师兄,他没有应答。
徐千屿续上一句:“我挨打了。”
在宗门修炼,打人和被打都是常态,实不是什么稀罕事,每个人都要学会接受。
但沈溯微听到自己道:“谁打你?”
“”徐千屿想了半晌,又说不出。
“睡吧。”沈溯微不等她回答,在她额心一点,放下帘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