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活动,她在这课上,只配刻木头:“小姐,你投了多少灵石。”
“一万。”
“一万”
“没关系。”徐千屿安慰道,“赔了算我的。”
要是换个人还是没有好运气,那也只好算了。算她和炼器炉八字不合。
“我在这里,你是不是紧张。”徐千屿瞥见虞楚汗流浃背,“我先走了,你倒时把东西拿出来给我。”
她一出门,虞楚腿一软跪了下去。
她也不想脚软,但这一万灵石的压力,她实在是难以扛住,更何况是小姐的一万灵石。若是一把火造没了她光想想便吓得做噩梦。她捧着册子,瑟瑟发抖,用膝盖蹭着,朝炉子艰难地挪动过去。
“这位师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阮竹清进门时,便见一个师妹跪爬在地上控火,吓了一跳。
“别管我。”虞楚趴在地上,册子贴着心口,一面小心地扇八仙扇一面抖,“我没事,我就是太、太紧张。”
“紧张什么?”
“一万,一万灵石。”
阮竹清“噗嗤”一声笑了:“你是第一次炼器么?炼的什么?”
“不能说。”虞楚坚决摇头,“听说说出来,会炼不好,心诚则灵。”
阮竹清侧眼瞄一眼册子,心说不就练个万鸦壶,还以为是什么呢。至于这么迷信吗。
“你这样跪着,腿不疼么?起来吧。”阮竹清见她瑟瑟发抖,也是好笑,柔声道,“不就是一万灵石,难道是借来的?”
“我是替旁人看炉。”虞楚双目不离炉,“一万没了,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啊?谁这么可怕。”阮竹清之所以在宗门内人缘甚好,一是嘴甜,二是大方,当即豪气冲天,“你别担心,若是失败了,我补你一万,你再炼一遍。”
虞楚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但手上仍然稳稳控着火。这少年生得潇洒可亲,穿的是内门弟子服:“你是,林长老的弟子阮师兄?”
“是啊。”阮竹清捡起八仙扇帮她扇火,“你是火灵根啊,还能控凰火呢。”
虞楚顾不上说话,赶紧夺过他的扇子,悉心控制。阮竹清看清她的侧脸,发髻梳得和徐千屿似的,气质倒是迥然相异,很有意思。这时,炼器炉“咯嘣”一声响,虞楚脸都白了,跌坐在地。
阮竹清帮她开了炉槽,一看便笑道:“这不是很好吗。”
虞楚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