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袍上冷冷沉香飘进鼻中,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又战栗起来,那残余的感觉顺着尾椎向上攀爬,脑袋一片混乱。
光球还瘫在地上飞不起来,试了几次,它似乎脱去她的掌控,忙传音入密:‘哥哥,我的意识’
不是坏了吧。
‘叫你不要碰神识。’沈溯微冷眼看谢妄真,语气似是斥责,但无言之后,终归稍冷的安抚,‘等一会儿应该就好。’
‘哦,好。’知道会好,徐千屿放下心来,道,‘我们走吗?外面好像还有几个点心。’
‘走。’沈溯微反手牵住她,灵力顺着徐千屿手心灌入,稳住她心神。
既知道对方奔着徐千屿来,他自是要护着本门弟子;遑论有师尊嘱托,若徐千屿入门,便是他唯一的师妹,待她比旁人更上心些,也是他应当。
他一旦打定主意,便不再反悔。抛了身份,叫郭恒做个恶人又有何妨。
谢妄真看着二人牵在一起的手,冷笑道:“大哥,你这是何意?”
沈溯微道:“便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将徐千屿一拉,两人刚要离开,外面鬼影拍窗,乌云蔽月,鬼婴夜哭,声音尖锐诡异,成包围之姿。沈溯微回头,冷冷看向谢妄真:“你把人引过来了。”
谢妄真见这些恶鬼阴魂不散,也是诧异,惊怒道:“你如何知道是冲我来的?”
沈溯微看着鬼影:“我和赵明棠素无仇家,难道还是冲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