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点心了!”虞楚一喜,另掷两张。
然而那两张叠在一起,贴得歪了,在半空中便“噼啪”一下烧着了,直将梅花枝构成的笼烧了个洞。
那片刻,邪灵一只手从洞口中穿出,五指成爪,直击阮竹清面门。
阮竹清向后一仰,躲开去,虞楚脸都吓白了,拿起万鸦壶一阵喷。邪灵的苍白的指抓畏火,缩了回去,但勾下树下一只麻雀,抓进了笼里。
它数日未进食,饥肠辘辘,那麻雀还未叫一声,便带毛被他尖牙利齿贯穿。阮竹清从后一击笼子,叫他被迫吐了出来。
阮竹清出手如电,三张符纸接连拍出,将洞口封死,两人方松口气。
麻雀躺在地上,淌着血。
虞楚忙同阮竹清道歉。阮竹清摆摆手:“没事没事。”
他复又站起,因为远处来了两个蓬莱的师兄云初、云岚,都是内门易长老的弟子。二人一袭白袍,身负雪白拂尘,颇通缉妖之术,对邪灵亦有研究。
四人相互见礼。
云初道:“听闻沈师兄说此处有邪灵,我们来接手。”
阮竹清一甩头发,嗔道:“等你们半天了,总算来了。”
云岚年少活泼,噗嗤一笑,露出尖尖虎牙:“难为阮师弟照看它许久。”
这时云初面色一变,拂尘一甩,蹙眉:“当心身后!”
阮竹清与虞楚一回头,便见方才麻雀躺着的地方只剩一块血迹,不见尸体踪影。
空中一小团黑影挟阴气朝几人袭来,被云初的拂尘重重扫开去,化作烟尘消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
虞楚心有余悸:“那、那麻雀被邪灵咬了。”
云初和云岚对视一眼,查看那邪灵一会儿。云初道:“确是有禁窥咒,而且此物甚邪,恐怕还有传魔咒。”
“什么是传魔咒?”阮竹清道,“就是它咬什么东西,什么就会也变得跟他一样?”
“可以这么说吧。”云岚也收敛笑意道,“二位别怕,普通的除秽符对它有效。待我们回去将它带给易长老处理。”
二人走后,阮竹清似是想到什么,突然将勺子搁下道:“不好了。”
虞楚:“怎么?”
阮竹清看着她:“当日在赵家,赵福坤也被狗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