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我可以替你看管。”
此话让徐千屿觉得他还在余怒中:“为什么两年?”
“你太小了。”
“我不小了。”徐千屿最讨厌别人将她当小孩子,当下阴沉了脸,漆黑的瞳子冷冷瞪向他,“我若在南陵,已经可以谈婚论嫁。”
沈溯微道:“你若不同意,我绝不勉强。”
徐千屿不会甘心受限,潜意识中,他亦希望徐千屿拒绝,不要放任他潜滋暗长的控制欲。
徐千屿果然道:“你凭什么锁住我的意识?”
她定定看了师兄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锁住便不能与他人的神识相触吗?”
“嗯。只是如此,不影响其他攻击。”
徐千屿眼珠转了转:“那我能锁你么?”
沈溯微陡然看向她:“你想锁我?”
此话石破天惊,又暗含挑衅,但经由徐千屿的口说出来,便又不足为奇。
他竟似真的考虑了一下,不动声色道:“你想锁我多久?”
徐千屿在心内问系统:“师兄是多久为陆呦陨落的?”
系统:“不足一百年,额,如果从元婴期算起,应该是一百多年?”
徐千屿抬眼便道:“两百年。”
沈溯微一滞。
但见徐千屿神色不是在开玩笑,他似是觉得好笑,确认道:“我锁你两年,你要锁我两百年?”
如此记仇,自损八千也要杀敌一万。
何况他又不是管不住自己的神识。
徐千屿道:“你若是同意,我可以给你锁。”
“好。”
徐千屿未料他答应得如此干脆,一时怔住,沈溯微已掀摆坐下:“你来,我教你锁我。”
徐千屿坐心又重重跳起来,感到一种既紧张,又兴奋的滋味。
两百年不能与旁人神交,这条件极具诱惑。如此,师兄算不算被她“得到”了一半?
“坐近一些。”沈溯微仰头看她,眼眸在一线光中极亮,有一股和平素不大相同的执拗意味,徐千屿原本跪坐在对面,叫他拉住手腕,踉跄着向前爬了几步,直至跨坐在他腿上。
太近了。
徐千屿又有些紧张,以掌抵住沈溯微胸口,缓冲一下,衣料触之柔滑冰凉。沈溯微不待她调整好,直接将她托住两腿抱起来,又挪近了一些,他怀中极淡的气息登时铺天盖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