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吧。万一你惹怒了龙女,这个地方塌了砸到我们怎么办?”涂僵贴在虞楚旁边等着她的新傀儡,又开始说风凉话,“我在船上便撞见你同时约见三四个天山男修。唉,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天山的男修最重贞洁,若受了情伤,你要害惨他们的。”
过了一会儿,小龙又将头转过去,疑惑地看向林殊月。
洞外的女人在哭。
“是了,我便是这样的人,寡情、虚伪。”林殊月垂眼,抹了一把眼泪,一双眼里还是泪光盈盈,含着股狠意道,“那又如何呢?你可有被骗过,全心全意爱人,牺牲自己的修为助人渡劫,那人却为了前途将你弃之若敝履。那滋味并不好受。那时我便发誓了,与其叫人负我,不如我先负人!”
只是,涂僵说她这样会害惨天山的男修,是什么意思?
她脑海中闪过游吟的背影,不过只是一瞬。前方刀剑声传来,她手中捻诀,强行撞破结界:“我就是这样的人,那又如何?你以为我会为此愧疚自责忏悔吗?我凭什么。我不后悔,也不自责。我要救我的同门,不让我进来我便硬闯了!”
却见涂僵直直看着她半晌,道:“你说得不错。”
说着伸出手,指尖释放出傀儡丝线,一把将她扯了进来。
林殊月尖叫一声,脸上被划破了许多细小的口子,疼痛万分。不过她顾不上许多,脚尖一点,便向徐千屿的身影奔去。
巨蟒身上击出伤口深可见骨,血滴滴答答如一场黑雨。它越发狂躁,不住发出怒吼。徐千屿已经被逼退节节后退,林殊月从身后接住她:“我来了!”
云初面色已经煞白,整个身子半趴在巨蟒身上,仍然抬起眼道:“头顶红色鳞片,下方深处三分。徐千屿我不行了。”他说完这句话,眼睛便闭上了。
徐千屿心中一沉,悲愤交集的心情涤荡内心,蓄力握紧了剑柄:“殊月,结阵!”
林殊月手中结印,闭目发动自己神通:“寸光阵!”
炫光自她掌中从外间扩散。炫光所覆之处,时空如被凝结了一般,风凝住了,张开大口的蛇头在空中不动了。
一切都静得可怕。徐千屿纵身飞去,照准蛇头,轰然劈下。
巨蟒皮开肉绽。
蛇的一只竖瞳,足有半个人那么高,凝在空中,冷冷地盯着徐千屿。
徐千屿感觉自己周身逐渐产生了撕扯的疼痛,仿佛要生生炸开,散在空气中。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