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探了探男孩的呼吸,又摸了摸颈动脉。上司谨意味深长地笑着,但他没有扔下行李箱离开,而是单手支着下巴,低着眼睛,定定看着箱子里已经死了的猪猪香波。
就这样,他不动声色地看了足足十分钟。
箱子里的尸体也自然不会因此而醒过来。
终于,浅色眼瞳里,耐心渐渐消散。手指略微一动,一只泛着冷光的针管突然出现指间。上司谨垂着眸子,正要将这只针打进男孩的身体,忽然,他动作顿住,抬首看向黄浦江对岸。
良久。
“让官方知道身份的坏处,不就在这里么。说了最近要小心点了嘛
“嘻。”
哂笑一声,拍拍手,男人突然起身。
“我先走了,你的逻辑链真的很没用,好好活着吧。”
清越的声音还在冬日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男人的身影却已经三两下,倏然消失。
空旷无人的污染区里,只有一只敞开的行李箱,孤零零地丢在大厦之间。
五分钟后。
突然,箱子里的尸体动了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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