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先歇着，王妃睡下了，待会才会醒。”吴秀道。
现在也不是响午，也不是晚上，就睡了。
宁千城眉头微微一皱，“王妃身体不适吗？”
“王妃怀有身孕，有些嗜睡。”吴秀道，又把宁千霜让她转告的叮嘱了一遍。
这下轮到宁千城窘迫了，面红耳赤了半天，吱吱呜呜道：“可我们没有银子付药钱。”
吴秀心说宁千城还真是变了，道：“这是王妃的医馆，不用药钱，王妃还说了，宁公子可以等宁夫人病好了再离开。”
说完出去了，还给俩人带上了门。
“王妃人很好。”恒娘道。
宁千城点头，心里百感交集，“她的确很好。”
恒娘觉出他情绪的变化，抓住他的手，柔柔道：“我都知道了，你是王妃哥哥。”
宁千城苦笑，“我算哪门子的哥哥？我甚至连正儿八经的宁府公子都算不上。”
“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是没错的。”
“是从小一起长大，可若重来一遍，她恐怕不会想让我当哥哥，恒娘，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好，认识你以前，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人。”
“你的一些事，我已经知道了，其他事，你能告诉我吗？”
宁千城愣了一下。
想起俩人就是因为这些事误会，差点还让她没命，他点头，“好。”
宁千城把从小自己的事都说了。
包括怎么欺负的宁千霜，怎么和宁千柔算计宁千霜，以及他荒唐的岁月，一点儿都没隐瞒。
听完，恒娘抓住宁千城的手松开了。
宁千城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想要重新抓住她手，却在伸出手后又缩了回去。
“我以前，很糟糕吧？”宁千城小心翼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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