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之中,也出过类似坏女子名节的事,并且,我知道婉儿不想嫁去淮南郡王府,当时我和雨眠曾私下说起过此事,但最终,我们决定闭口不提。”
赵雨眠和简芳菲发现了蛛丝马迹,但她二人并无曝光的打算,且她们没有理由去谋害薛铭,谢星阑只觉这案子疑窦难解,这时,一旁的秦缨问道:“那你们可知道,薛铭可曾与旁人结仇?尤其是当夜赴宴之人。”
赵雨眠拧眉,“薛铭性子温文,并未见过他与谁不快。”
赵望舒在旁道:“不错,我也不曾见过,薛氏家风清正,薛铭也是一脉相承,他平时极有礼数,便是与人不快,也颇为宽宏大量。”
秦缨拧眉,崔婉与薛铭有私情,该紧张的应是他们,薛铭谋害崔婉尚有动机,那凶手为何要杀薛铭?而凶手留下那样一份遗书,明显不仅想要薛铭的性命,更要让他们的私情公之于众
电光火石间,秦缨脑海中冒出一念,然而她还未抓住,那念头便一闪而逝,她心底空落落的,再仔细回想,却又进了迷雾林一般找不到方向。
“薛氏家风清正,不过按我们目前查到的来看,薛铭可算不上清正。”
谢星阑语带轻嘲,他看不惯这些公侯世家总将家风挂在嘴上,日日宣扬自己诗书礼仪传家,仿佛忠孝仁义刻入骨髓,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外表越是簪缨锦绣,内里越是见不得人的烂事一堆。
赵望舒三人皆无言以对,毕竟崔婉早有婚约,却还与薛铭牵扯不清,别的不说,单论薛铭收下她香袋,这二人也皆算不顾礼义廉耻之辈,眼下面对谢星阑的嘲弄,他们不仅没办法反驳,还得尽早割席为妙。
谢星阑见问不出更有用的线索,便不打算久留,他告辞,秦缨也一并离开。
见此景赵雨眠一脸不解,去问赵望舒,赵望舒古怪地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刚才我差点失手伤了秦缨,谢星阑气的不轻,几乎要与我拔刀动手,他好似颇为在意秦缨。”..ćőm
简芳菲匪夷所思:“可秦缨喜欢的不是慕之吗?此前谢星阑参了长清侯府一本,秦缨还跑去太后面前告谢星阑的状,怎么一转眼两人这般和契了?”
赵家兄妹面面相觑,没人知道答案。
离开威远伯府,谢星阑还对片刻前的意外心有余悸,从正月到现在,就算他提前洞悉,却也无法改变任何事的进程,他似一头困兽,不惜一切地蛮横冲撞,可结果除了让自己头破血流之外,仍只能按照天意,傀儡般走向既定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