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她在府中过的极好。
李老板道明秦缨身份,翠娘面露惶然,行礼之后才不解地道:“不知县主找民妇有何事呢?”
秦缨看向李老板,“还请你暂避一二。”
李老板虽不解,却不敢违逆,又将小厮侍婢全都带走,这堂中顿时只剩下了翠娘一个,秦缨开门见山道:“你是跟着卢国公府的二夫人到的京城吧?”
翠娘一愣,“县主怎知?”
秦缨肃容道:“我今日来,便是问你当年你家小姐嫁入国公府之事,虽然过了十多年,但你应该还记得些许,你跟她的时日应当不短,烦你将当初你家小姐为何嫁入卢家,以及到了卢家又生了何事,一并告知我,尽量说的细致些。”
翠娘心跳的有些快,但秦缨身份贵胄,她也不敢多问,略作回忆之后道:“民妇当年是密州于氏的婢女,十岁上入于家,小姐出嫁之前,已在小姐院中做活三四年了,民妇记得当年是卢家二爷去密州的桐乡书院游学,而后与我们公子做了半年同窗,就是这半年常来我们府上做客,与我们小姐相识,回了京城后,便派人去密州求娶。”
“小姐是我们夫人膝下的嫡次女,我们大小姐嫁给了密州刺史家的公子,见国公府的公子诚心求娶二小姐,自然十分乐意结这门亲事,再加上二爷当年风度翩翩,学问也好,我们老爷也十分高兴,不过起先小姐并不是很愿意”
秦缨眯眸,“为何?”
“因为因为小姐当年其实有心悦之人,那人是密州另一世家的公子,与我们小姐算得上青梅竹马,二人都有些心意,却并未袒露过情愫,也就我们这些身边人知道小姐格外看重那位公子,二爷求亲之后,小姐有些犯难,但自古儿女婚嫁皆是父母之命,在老爷和夫人合力说和下,小姐只好答应了。”
“能嫁入国公府,我们也是替小姐高兴的,毕竟从前都是些少女心思,当年婚典盛大,迎亲的队伍走了一月,每到一处都是十里红妆,入了京城更是了不得,我们这些密州来的一时都成了土包子,后来国公爷和大爷他们对小姐都不错。”
秦缨忍不住道:“既是不错,为何你们这些身边人会被发卖?”
翠娘抿着唇角道:“起初只是二爷对小姐关怀太过,后来后来二爷不知从何处知道了小姐在密州与那位公子私交甚多的事,曾对小姐生过质疑,二人还为此争执过数次,后来二爷的脾气越来越大,小姐的日子很是艰难,在诞下小小姐之后也无改变,到了到了贞元七年,二爷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