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帮忙,而他知道弟弟这等行径会毁了卢国公府,因此将自己最得力的管家放在卢旭身边。”
她又道:“最好是能找到国公府旧人,来证明卢月凝在给卢旭做假证,还有卢文涛,他只是下人,与卢旭并无亲缘关系,若能撬开他的嘴,便再好不过。”
谢星阑沉吟道:“卢月凝既知道当年真相,有没有令她作证的可能?”
秦缨想到今日卢月凝的模样,摇头,“只怕不容易,卢月凝虽是经历坎坷,但从静缘庵师太口中得知,她性子其实十分冷静坚毅,七八岁的女童,不管为了什么,能在庵堂之中青灯古佛数年,心性便非常人可比。”
谢星阑微微点头,“好,其他的我会派人去查。”他掀帘朝外看了一眼,见秋阳升上中天,便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归家去。”
秦缨有些放心不下,谢星阑又道:“都是跑腿查问的活儿,你不必跟着受罪。”
秦缨这原身千金玉贵,昨夜折腾整夜,此刻的确困乏得紧,眼下连思绪都有些迟钝,她只好应了声,“晚些时候我去金吾卫衙门看看。”
谢星阑应是,又掀帘叫停,等他下了马车,沈珞方才驾车往临川侯府而去。
秦缨掀帘看着谢星阑翻身上马,犹豫一瞬,到底没出言叮咛,白鸳钻进车厢里,她适才隐约听见几言,这时道:“幸而谢大人还顾忌着县主熬不住,奴婢人都快散架了更何况县主?不过奴婢瞧着,谢大人近来也愈发勤勉了,都不打算歇息。”
秦缨心弦微动,白鸳这时道:“不过,此番查到了卢国公府上,可能查到底吗?卢家这些年虽然式微,却到底是老牌世家,先帝在世之时,卢家还出过一位妃嫔,只是膝下无所出,若闹到了太后和陛下跟前,看不知他们怎么看。”
白鸳是侯府的丫头,所见所闻非寻常百姓可比,见她想到这一层,秦缨心底也有些发沉,“只要证据确凿,又有人证,无论是太后还是陛下,都不好说什么。”
白鸳点点头,“希望谢大人此行顺利。”
秦缨整夜未归府,直让秦璋好是担忧,见她面容有些憔悴,秦璋忙令人上了滋补的汤水膳食,“先用些饭食再去歇息,你如此真是比衙门的公差还要费神,谁能想到卢家的二老爷竟是如此丧心病狂”
秦缨腹中饥肠辘辘,闻言有些诧异,“您都知道了?”
秦璋指了指升上中天的日头,“这都半日了,今日一早便传开了,先前还没传得多么清楚,刚才才知道那卢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