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明白白。”
郑太后摇头,无奈道:“右金吾卫的事,明康插不上手,为了这样的事闹到皇帝跟前,实在贻笑大方,如今云阳也不知内情,你还真要去金吾卫对峙不成?”
见李琼很不甘心,郑太后道:“今日天朗气清,云阳和朝华去御花园转转。”
秦缨面上谨慎乖觉,一听便知道郑太后有话要单独对李琼说,于是忙应声告退,萧湄看了李琼两眼,也随秦缨同出,二人沿着廊道朝外走,刚出永寿宫宫门,萧湄立刻上前一步,“你分明就是故意!”
萧湄与秦缨并肩,远看着容色寻常,可只有身侧的秦缨听出她咬牙切齿意味,秦缨道:“我为何故意?”
萧湄恨声道:“你嫉妒我,你自小没了娘,旁人又拿我做你的榜样,于是你愈发嫉妒我父母双全,恩爱和美,你想以这旧事毁了我父亲——”
秦缨淡声问:“那我毁了吗?”
萧湄目光四扫,见马上要到御花园了,便抿紧了唇角不答,待走到一处木槿花林旁,才骤然驻足盯着秦缨,“我父亲要去相国寺戴法修行赎罪,我母亲再也不会原谅我父亲,你虽然没有夺我父亲性命,但我们好好一个家被你毁了!”
秦缨无奈摇头,“你说的好似是我栽赃陷害你父亲一样,当日事发突然,我们的确去的着急了些,但并无故意之说,且你父亲当日也承认了,他若与你母亲当真恩爱,那便该坦诚相待,当日他与宫伎有染时,正是你母亲十月怀胎之时,你替你父亲叫屈,那你母亲呢?你母亲愿意被他哄骗十多年吗?”
萧湄一刹哑口,却又强词道:“当年、当年只是我父亲一念之差,这些年来他待我母亲极好,并没有再对不起我母亲”
秦缨微微点头:“这便是说,你替你母亲原谅了你父亲?”
萧湄紧抿着唇角不知如何作答,片刻后眼眶微红,哑声道:“不是事事都要分辨的这般明明白白的,他们夫妻二十年,倘若没有这次之事,他们还能继续和美恩爱下去,直到他们老去,甚至我母亲一辈子都不知此事,这样有何不好?”
秦缨正声道:“外臣不得与宫女私通,但你父亲瞒着你母亲知法犯法,他当年既有出格之行,便能料到会有东窗事发的一日,而你父亲去岁便准备了私宅,打算让手下认养流月为养女,若事成,流月便在你父亲庇护之下,他既开了这个头,往后便不会对流月撒手不管,你母亲真的不会发现吗?”
萧湄语塞,这几日功夫,她也知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