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忙道:“是玉行的掌柜,在谢家当差多年了,是一位老师父,雕工极好,这个时辰进府中来,许是有什么生意上的事。”bimilou.org
谢星阑看向男子去的方向,“谢星麒也掌管生意?”
男子去的院落,正是秦缨适才去的方向,谢清芷闻言蹙眉道:“没有的,不过谁都知道他是谢家大公子,谢星麒有什么想要的,铺子里总是恭恭敬敬送来,祖父和父亲精力不济之时,他也偶尔去铺子里督管,但父亲希望他入仕,自然不愿他沾商道。”
谢星阑点头,吩咐道:“火场之中还要继续排查,你回去问问你姐姐,看看她能否想起什么异样来,下午我再过来。”
谢清芷应好,谢星阑这才往耳门去,待走上廊道,秦缨便将早前谢清芷所言道来,又轻声道:“林氏扶正之心不灭,这才令谢清菡不喜,几次吵架皆是因此而起,而她提起了那道方子,算是一个把柄,也是防备,但若因此而放火,似乎有些不值,毕竟一切内情谢正襄父子都已经知情——”
谢星阑对内宅之事并无兴致,闻言道:“林氏总不会以为谢清菡要将此事宣扬出去,烧了方子又如何,知晓此事之人众多,总不可能隐瞒下来。”
秦缨颔首,“我也如此想,但这放火动机,似乎仍然在林氏身上,谢清菡若是死了,谢清芷性子和软,必不能像她姐姐那般奋力反对林氏被扶正。”
谢星阑脚步微顿,吩咐谢咏道:“你在东府打探打探,看最近几个月林氏有何异常。”
谢咏领命而去,这时,几道轻喝忽然隔墙响了起来,待仔细一听,还有马蹄声疾驰,众人看向左侧不远处的院墙,李芳蕤道:“谢家五公子又在勤练弓马。”
隔壁府上死了人,又起了火,但这谢氏五老爷府上却一片寻常,实在是泾渭分明,谢星阑边走边道:“五叔从前本也是风流人物,自从十年前受伤落残之后,便改了性子,我前些年回家,也只远远见过他一面,族中对此也习以为常了。”
李芳蕤摇了摇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至少儿子勤勉争气,往后得个功名,也足够光宗耀祖了。”
待回了自家府中,江嬷嬷一看几人身上都沾了黑灰,立刻吩咐人往各处送热水,秦缨回了清晏轩,净手之时,便觉指腹仍有一丝刺痛,白鸳在旁瞧见,蹙眉道:“县主的手真没事吗?那些竹筐多有脏污”
秦缨莞尔,又将指腹搓洗一番,“血色都未见,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咱们换件衣裳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