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星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很是心疼。
于肃识相地走出了房间。
阮星星紧紧地抱住厉霄,显然还心有余悸。
“厉霄。”
“嗯,我在。”
“厉霄。”
“嗯,别怕,星星,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阮星星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厉霄的名字,生怕他再次消失。
“厉霄......”
“嗯,我在。”
厉霄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回答她,阳光微微洒落在病房里,窗前的两人紧紧地抱着,很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突然阮星星像发泄似的吼出来:“厉霄......怎么办?厉霄...饼干没有了...饼干没有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我们还说给它买一个新的窝,还说它那么调皮,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它撕碎了,早上起来它还在床边嘤嘤嘤地撒娇,怎么现在就没有了?”
阮星星发泄完之后是无限的安静,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眼神空洞洞地看着前方的绿植。
“我知道星星。”厉霄把阮星星抱得更紧。
“我知道你肯定难过,我知道饼干对你来说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你放心星星,我一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给饼干一个交代。”
两人都没发觉,厉霄的眼睛默默地红了。
他见不得阮星星如此脆弱,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碎,他怕他握不住。
阮星星心想,饼干这个笨蛋小狗,这辈子肉干罐头都没吃爽就离开了,下辈子投胎做我的孩子吧。
阮星星缓缓开口:“是白夜宇。”
“什么?星星?”
厉霄停下手里给她掖被子的动作,认真地看着阮星星。
“是白夜宇绑架的我,也是他对饼干痛下毒手。”
阮星星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的睫毛颤动着,泪珠随即滚下。
“他把我绑起来,让我看着他用刀子割开饼干的喉咙,把饼干的尸体踢到我的面前,踢到墙上,你说饼干得多痛啊厉霄?”
厉霄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像大雨前的阴森,额头的青筋暴起,紧紧地捏住手指,捏到指尖泛白。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对你?他让你受到的伤害还不够多吗?”
阮星星无奈地笑了:“因为,他已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