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段三兮微愣，陷入思考状，却丝毫不影响她已经把疑问问出口。
“陈述事实，我之前出过车祸。以你的聪明，这你应该猜到七八分。一年前我们认识，就是在我出完车祸不久。”
肖杨开口说，不过却丝毫没有停下吃饭的动作。也没有抬头认真的看向段三兮，也许是习惯了直视客户说话，这样会让客户觉得自己真诚。
对于这种情况，段三兮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说话完全不在意别人有没有在听，而是自顾自的陈述事实。
“之后我消失一段时间，是因为又出了一次车祸。这次比较严重，差点儿成为植物人，还好。遇到一个怪老头，让我重新活了过来。”
说到这儿，肖杨才停止了吃饭的动作。
抬起头，看向翅愣愣的段三兮。段三兮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真诚神圣的目光，一不小心又沦陷了进去。
“即便现在看着和正常人无异，还是留了一些后遗症的。上次在超市被那么多人围着，一时失态就是因为这个。”
段三兮忽的想到什么，刚和肖杨约会的时候。他那次好像也是有些失态，直接让自己闭嘴。
想着那时候，本来就是晚上。他还出过两次车祸，想必光心里压力就够严重了。更别提那天晚上的路上没有路灯，一辆辆的大车疾驰而过，丝毫没有安全性可言。
难怪，他会如此那般的生气。
让自己闭嘴。
“上次约会让我闭嘴，也是因为这个吧。那天的车来来往往，让你想到了不好的回忆。”
段三兮重新看向肖杨，只见他点点头。冷清的三角眼中，此刻星星点点，早就没有了所谓的冷漠，阴郁。
只剩下淡淡流露出来的哀伤，段三兮有一种感觉。
这车祸似乎没有那么简单，简单到可以一带而过。背后一定有更加不能言说的原因，段三兮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男人，如果他想告诉你，他会找时机的。
如果他不愿意，她再怎么明示暗示，威逼利诱都没用。
也恍然大悟，他确实不是为了他道歉，也不是为了他兄弟道歉。他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而那个道歉。
竟然是为了更早之前的事，而那些事却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一把过去抓住肖杨的手。肖杨本来松懈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