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跳到第八篇,倒不是因为前面忘了,而是这一段逼格最高,含义最深,可以引申到哲学、武学、文学和复杂的社会各个层面。
一来浅里深里,可以水他几节课时。
二来,他想看看会不会迅速增加生员们对自己的债务度。
果然,刚刚念完,不待讲解经意,白璇玑一群人便已经开始誊抄,然后陷入沉思,偶尔抬头看向辛卓的目光,充满了吃惊。
墙外的角落,梨夫子等人对视一眼,一时间惊为天人。
“上善若水”
“此经当真玄妙无比,只此一卷,便可概括万物人伦至理!”
“他这个年纪,到底从哪里得来的?”
“夫子果然慧眼通天,有识人之断,我等此生难以比之一毫!”
“夫子”
秦玉流看向远处,神色凝重,“大道华经,怕是不日就要融会贯通了!”
“上善怨谁若水夫唯不争,故无尤”
远处秋宫阁的一处角落中,两颗拂柳吱呀作响,口吐人言,竟带着几分释然与寂寥。
中午秋宫阁饭堂管了顿中饭,下午继续侃了一通,到了散学下堂的时辰。
看着满课舍生员希冀马上可以放松的模样,辛卓揉了揉鼻子,拿起毛笔在身后白纸贴墙上写了黑压压一片字迹。
滕王阁序。
累的手酸,前世被老师逼着背诵全文,没少挨罚,甭管应不应景、地名和典故这个世界的人熟不熟悉,我不管,这“仇”必须得报!
“明天抽查,背不出来,打手心板一百下!”
扔了毛笔,背负双手走出课舍,一副令人讨厌的语文老师嘴脸。
“啊这”
满课舍生员吃惊的看着黑压压的诗赋,集体哑然失色。
“人家背不出来,感觉好难啊,这个大猪蹄子就会欺负人!”慕容云曦嘟着嘴靠近元有容,老大不开心。
元有容皱眉没做声,倒是另一边苏择凤怒气冲冲的拍着书案:“我就不背,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冯三宝冷冷一笑:“不能怎么样,明天我申请替夫子打手心,你等着。”
苏择凤脖子一缩,老实坐下。
前面白璇玑等人对视一眼:虽然这首诗赋中的地面、典故闻所未闻,还有点藏头露尾的怀才不遇、阿谀攀附和自荐的嫌疑,但这个小夫子好高深的才学,难怪书院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