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而且他刚刚对晁勋用过。
但只要实用就足够了。
唐平只等到和晁勋约好的时间,就再探下水道。
夜晚,用过晚饭后。
唐平躺在花园长椅上,看着天空。
他在思索晁雪的病情。
用这姑娘来威胁他爸爸,虽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唐平总觉得心里腻歪,于是他想为这姑娘做点什么,比如帮她治病。
但记忆丧乱症是绝症,唐平哪怕有钱,也实在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唐平忽然想起,旧唐平从小到大,似乎完全没有失忆的经历,不只是他,唐家所有人,乃至于一些和唐家交好的大富商,好像也都没有失忆过。
如果这真的是一种普遍性的疾病,为什么有钱人不会得病呢?
唐平噌地一下坐起来,跑到唐荷门口,敲响了房门,她老姐才是唐家悉心培养的继承人,她知道的事情比自己多。
唐荷顶着一张大号面膜,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听了唐平的问题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失忆症……嗯,我就得过啊,变成这样子后我忘了家里不少事!”
“但我还是人的时候,好像的确没得过,我记得原来住在隔壁的,卖保险的王家也好多年没得过,但破产之后就全家失忆了,好惨的。”
唐荷又想了一会儿,忽然双眼一亮:“我知道咱们为什么没得过失忆症了,咱们有药啊!”
“啥?”
唐平脸上浮现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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