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嘴里说,呀,怎么抽得起这么好的烟?
不管那些,你拿一支。徐斯贵把烟盒又朝他一送,微笑着说。
薛慕有点贪,从烟盒里抽出两支来,问他有意见吗?还说出理由,这么高档的烟我要多抽一根。
多就多一根。徐斯贵有点懊悔,却又故装大方地说。
薛慕把一支夹在耳轮上,另一支拿在鼻孔下闻一闻,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舌尖在口里绕了一下,感觉良好地说,唉,还真的不同一般。
是吗?徐斯贵把烟盒收回揣进上衣口袋里,玩味地说。
薛慕叫他靠在自己的左边坐稳、抓稳,然后把车发动,驶入路中,一边兴奋地吸嗍地着那支香烟,一边歪过脑袋对他说,斯贵,你搞亏了,中华牌香烟大约一支三块五,而你搭车才三块。现在你坐我的手扶拖拉机,又不高档,我还要了你两支高烟香烟,相当于你付了七块钱,觉得亏吗?
你说那里话?徐斯贵听他很知好歹地这么调侃,内心非常高兴,还拍打着那只携带的蛇皮袋说,这里还装了九包呢。你说你占便宜了,我就权当送个人情吧!
哈你徐斯贵办么事、招待么贵宾?舍得买这么贵的烟!薛慕起了疑惑,想问个清楚。
徐斯贵只是无声地笑,不吐一个字儿,敢情是故意吊他的胃口,当然也是保守。
因为这毕竟被薛慕猜中,他是舍不得买这么贵的烟抽的。
未料薛慕是一个较劲的人,虽然这种较劲没有多大意义,他就那性子,非要你徐斯贵说出原因,仿佛知道了原因身上就多长一砣肉。
他仍催促着徐斯贵说,并且在手扶拖拉机开了约莫四五公里的半途中,突然停在路边,侧过脸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你不讲出原因,我就不开车了。
哎呀呀!徐斯贵像被逼到旮旯里进退维艰一样犯难了,他迅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盒只抽了几根的中华牌香烟,塞到薛慕手里说,你不要问了。
薛慕不要,塞回他手里,越发疑惑地讲,这烟一定不是你买的,是哪儿来的?有那么神秘,一直不肯告诉我,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