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的,却也大煞风景。
当吴镇日将玫瑰花束送到裴槐花手里时,裴槐花被干扰的情绪似乎还没有宁息下来,她开始显得有些木讷,继而把这束玫瑰放在旁边的一张空凳上,镇定地说,镇日,接受这鲜花,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其实你也没有心里准备。
裴槐花感觉他有一点逢场作戏,她没有说出这个过于生分的词,只说,你要送花我也不是时候,最好找一个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因为爱情既是神秘的,也是神圣的。
吴镇日起身将那束放在空凳上的玫瑰拿起来说,槐花,你说的观点我赞成。这样吧!今晚,吃过排档后,我就找一个隐秘的地点,把这束玫瑰再送给你,你可一定要接受哦!
我得考虑考虑。裴槐花心里有一点乱,她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吴镇日,她从小听说南方很开放,经济条件比北方强许多,这就给人造成了一种欲望,一种梦想,要是自己能够到南方去就好。
现在正好机会出现,吴镇日是南方人,要是能够嫁给他,也就是把自己嫁给了南方,会成了南方的媳妇,不就是一个南方人吗?
她想得挺美,却说不清楚此刻的自己,是爱上了南方,还是爱上了面前这个南方青年。但不管怎样,吴镇日是南方青年,因为有了地道的南方元素在里面,她便打算爱上他、顺从他、追随他,以至把自己献给他。
就在这天晚上,离开餐饮排档后,吴镇日带她到一家宾馆开房,并且在房间里粉红色的灯光映照下,她接受了吴镇日送给她的那束玫瑰。
同样是卖花儿童卖给吴镇日的那束,处在这个没有任何干扰的可以窃窃私语的合适的时段送给她,她欣然接受了,还紧紧抱在胸前,像抱着吴镇日的爱情。
于是,那天晚上,裴槐花毫无保留地向对她觊觎已久的吴镇日献出了自己的贞操。
容易得到的,往往就不珍惜。吴镇日得到了裴槐花并不满足,他的心越来越花,寻花问柳的色胆也越来越大。
那天正是周末晚上,吴镇日陪裴槐花到镇上逛街,街上灯火辉煌,行人像白天一样熙熙攘攘,市面热闹非凡,吴镇日却不太感兴趣,目光总是左顾右盼,像是要寻找什么刺激。
陡然看见南街灯火灿烂处一个修理钟表的姑娘,他就驻足探看,还将裴槐花挽着他肩膀的手推开,继而走近钟表摊位。
那姑娘秀发垂肩,冰肌玉肤,看上去的确让人眼前一亮,肤色略黑的裴槐花自愧不如,担心其美色勾了吴